很多年前看过一本穿越小说,里面有个女配的名字叫“柳飘飘”,她介绍自己说,“我出生在一个柳絮飘飘的季节,所以叫柳飘飘。”
这周的北京,刚好柳絮飘飘。我很认真地想,柳条细细长长,怎么会产生如此没有规则的柳絮,如同棉花絮一般。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所以然。
启东以前好像是盛产棉花的,听爸爸说过,有一年国庆典礼是邓小平主持,江苏出了一支启东先进生产队,开着装满棉花的拖拉机去了北京。我想国庆的北京没有飘着柳絮,那年飘起了棉花。
“三月尽是白头日”,柳絮无处不在,四处飘荡。它们有的很小,如同阳光下的一点点灰尘一般,星星点点;有的很大,一团一团的飘着,如果正好打个哈欠,我猜它会趁机钻进张开的嘴中。
杜甫很有趣,他写道:“颠狂柳絮随风去”,颠狂肆无忌惮,是他的境界,也是我们很多人的心之所向。但向往归向往,人总是活在现实中,也不能奈何。如果柳絮有思维,它可能也会想:“我颠狂了整个三月,待到春日尽,便也不得多留。”大概也是很无奈的吧。
我并不喜欢柳絮,它会扰乱我的呼吸系统,严重起来会窒息。好在这周总是在室内,看着漫天飞舞的柳絮,再抽抽鼻子,也算经历了今年北京的春日。
大学毕业时,有人将《北京一夜》翻唱成《南京一夜》,后来我喜欢《春风十里》,特意去学了弹吉他,都是唱着北京的歌。
人来人往皆是过客,就像我于北京,也是过客。柳絮,是春天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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