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这本书的作者是泉州人,他里面有讲述自己的父亲卧病在床、医院治疗、不幸离世的故事,有些对话看得人泪眼婆娑。让我突然想起来泉州的那位朋友。
于是,就给他发了条信息,“在干嘛呢?”
“上班。”
“想你了。回头有空了我们打个语音。”
“晚上吧。”
结束对话,我继续看我的书。小F同学一大早的时候说自己来例假,身体不舒服,晚上不能去蹦迪了,让我们重新安排活动。我本来在想,那一个人去看电影,还是一个人去清吧,亦或者就待在家里看书呢?下午的时候,她又发来消息说自己“复活”了,还是想出去玩,于是磨磨唧唧的准备了很久,直到晚上8点半才通知我可以出门了。
出门的时候,我给泉州的那位发消息,他说“现在就有空”。于是,我一边骑着单车赶去地铁站,一边和他语音聊天。就这样聊了快一个小时,我和朋友也下了地铁到了酒吧。
泉州的那位说自己想有时间去成都玩,又来跟我说以后去成都的话把Yeop的微信给他,我说我和他已经不联系了。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跨过我和我的朋友建立某种联系,而且也是两个陌生人。上次还问我要JC的微信,我都拒绝了。泉州的这位是知道的,马来西亚的姐姐之前背对着我加了我两个朋友的微信,我就已经很不高兴了。
来到酒吧,又点了一杯“今夜不回家”,在纸醉金迷中,扭动着老腰,尽情释放自己。两个小姐姐蹦了一会儿就去拼桌,和别人玩起了骰子。
离开酒吧已经是晚上11点半了。小姐姐说,今天玩骰子输得好惨,喝了好多,旁边的小哥哥太厉害。她说她们俩出来喝酒的话,必须保证其中一个是清醒的状态。
我说,我也想知道自己大醉之后是什么状态,希望有一天能在家附近的某个酒吧,喝到自己的临界点,只要能走回家躺到床上就好。
我突然想起了三年前“断片酒”的事情,我忘了是泉州还是上海他们哪一位送给我的“断片酒”,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我一边喝酒,一边和泉州打语音,聊天到凌晨三点,酒也喝完了,挂断之后,我借着酒劲,给上海的那位发了一条微信,“SK,我喜欢你。”于是乎,经过一些事情,我才来了上海,之后又经历了这么多的故事。
我在想,如果酩酊大醉一场,让自己的记忆停留在三年前,我还能找回曾经的自己吗?我真的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今天学习的英文口语是“重新开始(from scratch)”,我决定重新开始,忘掉过去,从头再来。
我不希望自己再是一个酒足饭饱的皮囊,但我又去哪里找到自己的灵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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