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好人坏人，全是真人。

毛姆在《人性的枷锁》中有这样一段话：

他总以过得是否幸福来衡量生命的价值，可最终却只能发现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塌糊涂，而现在，他意识到也许衡量生命价值的标准并不在于此。

幸福和痛苦都无关紧要。它们就像其他琐碎的细节，一同被设计到生活的图案之中。

这一刹那，菲利普似乎凌驾于生活里的种种意外之上，而它们仿佛再不能像之前那样影响到他了。

生命中的每首插曲都使复杂的图案更加精密，当日子终了那天，我们会因这幅图案的完成而欣慰不已。这将是艺术品，是最最美丽的杰作，因为只有设计者本人知道它的存在，随着他的死去，图案也将散如云烟。

自从读了这本书，我对人生的一切似乎都看开了，幸福或者痛苦都是人生的一部分，缺了谁都不完整。

正如有人评价红楼梦：再不好人坏人，都是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