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不认识的学姐在西派澜岸一个客户的庭院里研究银杏果子。
我俩戴着胶手套,蹲在地上翻开层层叠叠的落叶,找到银杏的果子,也可以叫种子吧。
我们是蹲在一颗雄株下面的,学姐说银杏树雌雄异株,雄株的果儿比雌株的果儿小,一边说还一边去旁边的雌株下面捡了一颗来做对比。
我想着,雄株难道也结果?我所了解到的它只会生产传宗接代的东西啊……
而且银杏的果子是很臭的,有人形容这味儿像jió臭,可是此时也没觉得这果子有味道……
我再一看学姐,她不仅做了表面的对比,还把果子解剖开了。
只见她轻轻地撕开表面呈囊状的由花朵演变而成的果衣,露出光滑的内里,再用刀片切开果子,红色果浆从中流出……
这么仔细一看,反倒觉得银杏果像极了菇娘果。
我一边嗯嗯哦哦的应着学姐的说教,一边在心里拒绝着这副说辞。
不一会儿,我们就要去到下一个实验基地。
学姐叮嘱我别忘了拿烧杯和试管,还有镊子刀片培养皿一类的实验器具。
一切准备就绪,我还要电联另一位不认识的学长,这也是学姐交代的,说是要与我们同行。
我随即拨通了学长的电话,他说他在骑自行车,要从一条老石板路上走过。
他还说他背着一个古代书生进京赶考的那种箱子/背篼?(我也不知道书面语是啥……)
我站在原地往右扭头一眼就看到了老一中临近酉水河一侧的护栏外面有一人,如上述装扮骑着单车过来了。
我和学姐跟了过去。
学长说,我们要从这条石板路骑到地铁站,一路上难免泥泞不堪,所以要我们做好心里准备。
我心想:这哪里是泥泞不堪,这明明就是剑走偏锋——从河流和护栏中间的挡土墙(顾名思义)上骑行而过,招摇过市先不说,警察叔叔肯定会罚款扣分。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我们却乖乖跟在学长车后(他骑车,我们走路)。
不一会儿,学姐似乎累了,对我说我们抄近路吧。
就走旁边的泥泞小路。
我反手抓起烧杯就跟了上去,卑微的小学妹一只。
给了烧杯一个特写,就开始不堪的跋涉了……
此时天色已晚,我们还在荒郊野外,突然路过一个障碍物的时候我轻轻撩拨了一下类似于门帘的东西,感觉像是进了一家夜宵店。
灯光昏黄,座无虚席,却鸦雀无声。
当准备思考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我扭头往后一转身,看见了爷爷和奶奶,他俩在对坐饮茶……
把我激动的——烧杯丢了,试管培养皿什么的也不要了,学姐当然也不管了。
“爷爷,奶奶,你们在这里宵夜啊?”我一蹦就来到了爷爷奶奶跟前,并拉了个小板凳坐在他们中间。
可他们没有答应我,似乎是我声音不够大,我就大声叫了一声“奶奶”,并蹭了蹭她。
奶奶朝我看了一眼,爷爷呢也没有喝茶了,在专心地吃着什么。
好像爷爷不答应我也没有关系,我就这样满脸堆笑地看着他们吃吃喝喝。
接着,二爷端着碗也围坐了过来,还有湘妃,漫……
时间就这样,永远地,定格在这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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