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从另外一节车厢里传来俩“肆无忌惮”的大笑声,寻声望去,俩小伙子,我也不自觉的微微一笑,让我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青葱岁月。
我和玲也干过同样的事,那时,教室里,操场上、回家的路上,晚上休息那种“肆无忌惮”的笑声,真的很有魔性,根本停不下来,总是被玲的妈妈批评后,我们才会收敛一些,但实际我们俩笑得更魔性了。
那时,笑得旁人莫名其妙,但我们俩很任性,从不管这些。
记忆深刻的一次,是班主任的课,班主任是那种脾气很爆的老师,他的课堂都是很安静,但总有挑战班主任不怕死的顽皮学生,当后座同学知道我的同桌戴的一顶假发,后面一个同学用笔把假发撩开掉地上,我余光一看,以为是人头落地,一声尖叫,瞬间四十多个同学和班主任看向我们的方向。
心想,这下死定了。
斜对面的玲无声的在那里笑得快直不起来了,我心里又害怕又想笑的但又不敢笑的憋着极其的拉扯,那一次,班主任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估计班主任也有想笑的冲动,因为他已看到我的同桌头顶没有头发的事实。
我成功的躲过一劫,这时,全班同学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只有玲在那里依旧无声的笑到下课。
我们俩快速的逃离教室,肆无忌惮的笑翻了天,那一次又是一次无法收住的笑。
和玲的青葱岁月,是搞笑的,是放肆的,是把彼此装满在彼此的青葱的岁月里的。
美好又独一无二的青葱岁月,好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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