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仪式感”一词,是两年前去北京与发小事婆(只有我这样叫)米敏小住了几天,每每出门前,事婆都足足捯饬自己近一小时,穿了脱,脱了再换,什么衣服搭什么鞋什么包,而我只需二十几分钟。米敏一脸媚笑地批评我:“四十岁的女人怎就没个仪式感,太玉米粗粮了。从现在起,生活大大小小的事,如喝茶、看书、做饭都要有个仪式感,睡觉,都得有,懂不!”如果有尺子,我的嘴真地撇到了脚面子上,并大声说:我天生丽质。不过,嘴硬过后,事婆的话还是触动了我,不无道理。
从那时起,我真地悄悄按事婆说的,在自己喜欢的生活小细节小场景中,寻找小确幸的仪式感,甚至,出门捯饬那种流汗的事,我也稍稍上心了些。事婆还告诉我,做饭也要有仪式感,但是,在此事上,虽然近两年飞速进步了很多,但谈到仪式感,还是晕菜。
然而,当我看到朵小仙有仪式感的第一次做饭时,我像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仪式感是天生的,是悟性。就像我在做饭这件事上,仪式感对我来说,就是无从下手。一次周末,心情好的朵小仙说,她来给我做一个绿豆芽蘑菇炒面,我顿时心花怒放。只见小仙穿上漂亮的围裙(我很少用),还要给她找顶帽子,开始食物色彩的搭配,炒制时也颇为讲究,做好后,她选出了最漂亮的盘子(不是一人一老碗),再配上一小碟酸奶水果。我愉悦地享受了美食,问她,这都谁教你滴,小仙说:与生俱来的。
吃美了,于是,我脑洞大开,说:“我怎觉得你在做饭这件事上,太有感觉了,要不,咱也别费劲把拉的考大学,上个高级厨师学校,再去法国学,学成回来,咱开个私房菜,一天只做两桌,当个老板,多好。”朵小仙瞪着我说:我只想给自己做饭,你脑洞开大了吧!
没有仪式感的做饭,叫做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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