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航出陈老师事件之前,好像有南方某大学教授带女生去岛上研究猴子出事儿的。
当时怀的是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态,看,你们学校不行吧,教授都是禽兽吧。
在我航出陈老师事件之后,我开始意识到,悲剧的发生不因它在某个学校发生而成为那个学校的悲剧。悲剧不管发生在哪个学校,它都代表了整个民族的悲剧。
更确切地说,是整个民族中弱势阶级的悲剧。
在一定的社会条件下,这种悲剧的发生既是偶然的,又是必然的。偶然就偶然在,可能“倒霉”的那所大学是随机“倒霉”的。
为了维护阶级利益,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声誉。这是在两害相权取其轻。是一种残忍的最优化。
不是洗地,实在是自己的学校也“这么丢人过”之后,实在也不好意思“嘲笑”别人的学校。
只能不针对谁,又无力改变。
这是时代的悲哀,这悲哀你我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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