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 这一次 让我们走进病人的生活。
身体不好,能量不够,也渐渐影响着谈话的质量。许多活动,都没有能量来支撑,身体的病态不能维持、没有办法,有太多的关系。
我们病了,而另一方无能为力,另一方走开,这是我们没病之前众人生活的病。因为我们缺乏一种能量,一种美和生机。
我一直在追寻那一种能量,越是身体不好,被枕中越是想望蓝天。那是一种无法分解的蓝,那无法被调和的青春,生机与柔情。我真是怕,怕自己,太多人要来影响我们,我们不时想爱,也知道,他们改变很难。
我的文章可以润饰,我的活动不成。而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一旦下了判断,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不介入是享乐主义,后悔那时候让你叫出我的名,我一次也不曾叫名字是不是?
其实我对其他人也有些爱,总害怕寒暄,一想到彼此又要开始那固化形象那再次导引的交谈,想想算了,他们不会变化的。他们怎么能够一直拖着,生活下去。于斯,死也解脱了、摆脱了、生的束缚。所以他们离开,我也真的觉得,不于他们不好,我也不感觉悲伤。
哀伤由来久矣,生命中凝望知道对方生活无力的哀伤,早哀哀到后来没有话了。
我们彼此可以说非常多的话,我愿意,你愿意,可是又是什么让我们关系在此止了步。我要好,要遇到另一个好,共同受好。写才是整理,亲爱的,我遇不到写的你。你想让写的你与我相遇,可是,很难。
那个我要那个写的你,是朋友,共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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