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教室里的,昏昏沉沉的,感到自己好累。便伏在自己的桌子上睡觉了。
梦里他看见了一个女人,她衣着华丽且高贵,发上带着金色的小黄冠,一头金黄的波波长发。没错,那是个巫婆,告诉若天一切的巫婆。此时她正抱着一只白色的猫,那只猫的两只眼是不同颜色的,一只是如海般的蓝眼,一只是如碧玉似的绿眼。
其实,若天醒了,只是不愿睁开双眼,他不知道诗隐竟认穴位如此之准。虽然哆嗦,但用力却恰到好处,她究竟是什么人?有一个什么样的家族?
“听说了没有?”一个身穿牛仔裤和黄色衬衫的短发女生,长长的脸,让人想起了马。此时正对坐在身旁的诗隐说,“要更换校长,正在开大会,没发现老师们都不在嘛!”
“是嘛,换校长?”站在短发女生身后的蓝衣少女,用轻蔑的语气问,眼睛却注视着诗隐。“秦雾浈,你又在哪个不三不四的坑里挖出来的消息啊?”
“喂,曹艳茹。我有跟你说话吗?你想知道的话,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因为我不知道那张狗嘴里会吐出什么样的象牙来。”秦雾浈需以牙还牙的说道。
“照你的意思是说,只有狗才会最清楚它究竟能吐出什么样的象牙。你很清楚狗的想法了,你不知道它能吐出什么,也就证明你知道它不能吐出什么。”曹艳茹一口气说完。
“你不认为自己很可笑吗?”秦雾浈捏起衣角,正经八百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啊?想知道的话,去八分场精神病院问问,那里肯定有你的名额!哼!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在场里,所有的马都管你叫妈……”
“行了!”诗隐堵起耳朵喊,“再吵就离开这里。”
若天猛地一拍桌子,所有在闹的人和聊天的人都看向若天。他此时疲备极了,不想跟任何人谈论,也不想听到任何噪音。
“班长没开口,你搅和个啥劲儿?
一个理着毛寸儿头的男生说道,他是班里典型的逆子李限角。
“你没上课呢!”一个声音尖细穿着黑色衣裙的女生说道。
若天懒得计较,他太累了。他决定要查杜诗隐的底细。可是,究竟该如何下手?韵昔的事还没有个着落......
教室里依旧吵个不停,有一个大嗓门的女生站在桌子上,指着李限角就说:“信不信老娘吃了你!敢骂我,活得不耐烦了?”
桌子上的一堆书都被大嗓门女生抱起来扔向正在说“老子就骂你,怎么着,傻婆娘!”的李限角。
他检起掉在地上的书朝大噪门女生毕正欢那里扔去,惹得毕正欢发出一阵阵尖叫。
有许多围观者在一旁拍手叫“好”。
“大家静一静!”若天听到有人在喊,原来是一位卷发女郎,难道她就是新来的老师?“我是新来的实习老师,教英语。”她咳了两声。
教室里调皮的男生装严肃地说:“别吵了;咳咳,注意听讲……。”
“哈哈哈....。”班里同学都笑个不停。
奇怪?这个卷发英语老师怎么老盯着我?
是我长两太有特点还是怎么着?若天被老师盯的不好意思了,就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拍了一下正在看杂志的同位李元根。
李元根那肥嘟嘟的脸扭曲了起来,他最讨厌自己在看杂志时被人打扰,而若天是深源知道这一点的,可能若天是想激怒他找点乐趣吧!
李元根做出要战斗前的准备,把手掰的跟断芹菜似得。若天将头埋在英语课本里,压低声音说:“老师,他正盯着你!”
李元根斜眼看了英语老师,正好与老师对上眼。接着便做了后勤工作,打了若天一下,便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若天瞪着眼睛用手捂着大腿。哇!好疼。
“我姓秦,叫——”英语老师一边说一边拿起彩色粉笔在黑板上写下,“秦佩丽。”
“秦佩丽?”一个女生翻动着英语课本低声跟同位说,“秦家有个叫菜鸟的梨哩!”她同位捂着嘴说:“芹,别乱说,这老师看起来不错。”
“有没有搞错,看起来不错?”女生推了推眼镜,说,“跟僵尸似得。左雪樱你眼光超有问题耶。”
若天向后望了一眼杜诗隐,见她正在忙着不知写什么东西,诗隐朝这边看了一眼,若天就立刻紧张地把头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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