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样的人
火山
说起来,我是如何的人,我自己也未知;好起来的时候很好,坏起来的时候很坏,多数都是不好也不坏。可能是怕受伤害,所以一般不怎么吭声,多数喜欢在旁边看看;若认真比试,一旦投入进去,是异常较真的。
童年时,有些事与我无关,可以奇怪地牵涉到我,被村里的部分伙伴骂了一圈,最后只有不解释也不接受,反正就让时间去冲淡一切,一句话:懒得解释。当然,有时情绪不好,也是故意犯浑的,包括乱骑车,乃至冲进了臭花勒丛中,幸亏它的刺比较小而且嫩,才没有把周身划伤。
也有冲动的时候,连人带单车(大罗马)都掉到了小海河边,望着高高的斜坡与土堆,只能徒叹奈何——幸亏有位大姐姐在附近担沙,她有点疲惫,还是愿意主动帮我把单车弄到岸上,看到她吃力的样子,那时异常感动,那姐姐说她本来失学帮助家计,但是能够帮助我,她挺高兴。原来助人为乐,就在各种的不经意间,就可以,哪怕人家知道或者不知道。
有广州文学友也说过我,你呀,本来就是一个愿意乐于助人的人,偏偏就把较真放在脸上,随和一点吧,哪里有那么多的认真呢。长期被教育、教训成现在这个样子,有部分我是默认的,但是又有相当部分是不大认同的,于是就卡壳一样,卡在那里,就好像钱钟书说的围城一样,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又冲不出去——造成此种藩篱,实际是自作自受,好一阵子,都是胃气反刍,真是应了鲁迅先生说的“牛一样”。
作为教育的孺子牛也挺好,起码我们面对是相对纯净的孩子少年堆,他们有啥脾气与脾性几乎也是暴露无遗;可能也是因为如此,我也受到了他们的“影响”,无论从行动还是脸部表情,都是“白丁”一般。
父亲说过我,早应该自觉收敛一点,做个小官,早升点级;可是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没有兴致的——父亲说,成也兴致,败也兴致,你太任性了,不知人间的辛苦之道。可能是吧,一旦读书开河,太多人替我挡了道,我以为可以一马平川的,可以踏实、善良点的,事实不得不做出了一点“适应”与“改变”,这是为人的狡黠吗?可能是吧,生为一个夹缝生活的人,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做点事,哪怕看起来是一点不起眼的事。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十年,只要够生猛,能够持续影响到一批人,这一生也算是不枉为人;也不能说具体做了点啥,在互联大网中晃动,吸收各种能量,同时又散发着文字的指向,同频者依然共事如之,不同频者依然呆在他们自以为得的网境里,好吧事实呈现的,可能是真实的,但是这个真实的境况,也在时光的轮盘中渐渐演变。
最终,你我他能够演化成什么样的人,已经不太重要,重要的是,生活热爱的初心还在吗?生命热切的萌动还在吗?如果在,我们一直奔驰,直到生命之火渐渐地传递着、接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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