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我,不只一次的回到旧时的阁楼。然后右脚用力地踢一下门旁松弛的门框。我知道,有一盏不算太亮的灯一定会在此时沉默地亮起,然后会有几位睡眼惺忪的室友齐刷刷地看着我。
“M的,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再踢门了!我的“春”都快被你踢掉了。”大春在怒吼。
灯光依旧闪耀,照耀着我,和我尚未崩坏的青春。
离开大学的那一刻,同寝室的几个哥们。立即在校园附近租了一套三十多平米的房子,理由也特别简单。
“青春不散场!”
随后这几个字,然后也被寝室长用一种尽乎亵渎的字体,陈列在了出租屋的几面裂墙之上。
我的床铺原先紧挨着“青春”二字。后来,睡在我隔壁床铺的春哥,坚持说我抢走了他的“春”,当然,寝室长小胡对待春哥的这一举动,表面上也是进行了严厉地批评。内心却难以掩饰对春哥热爱“艺术”赞许,最终,我被安排在了“!”符号之下,且义无反顾。
就这样,小胡、大春、呆子和我,开始了光条条、赤裸裸的同居生活。
离开大学的我们,生活失去了理直气壮的的敷衍。白天忙着找工作,晚上赶着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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