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27日晚6:00开会回来(市场监督管理局),感觉身体不舒服(在会场上对面主席台就是一个大空调,温度调到22.5度,本身还有点发烧,会议进行到一个半小时多的时候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在办公室坐着休息了几分钟,愈发感觉浑身发冷,赶紧找体温表量了一下体温,38.4度,之后的半个多小时体温从38.4度长到了39.7度,正好办公室有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吃了四粒莲花清瘟胶囊、两粒布洛芬胶囊、两袋清热解毒颗粒,然后就在办公室坐着闭目养神了一会儿,随后看了了一会儿史铁生的《我与地坛》,中间喝了有七八杯热水,9:30左右,出了一身汗,感觉浑身轻了一点,大概十点多,才感觉浑身不那么冷了、头疼也有所缓解,测了一下体温,仍然是38.3度,降下点来,10点半穿好外套回家,当天晚上体温虽然退下来一部分,但是咳嗽整整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着,后半夜甚至有这么几分钟感觉胸闷,呼吸也不是那么顺畅,不知是不是咳嗽引起来的,于是决定天亮之后马上请假去县医院做个胸部CT,不能拖着……
上午10点多拍完CT,片子要等两个多小时才能出来,接诊的大夫说我可以先在电脑上给看一下,看了一会儿,他问了问情况随后说,你看右肺这里有这么一小片发白的地方,应该是右肺炎,不过不是太厉害,你拍片挺及时,我赶紧联系了麻醉科的主任马峰(初中同学)让他,下来找个明白人给看看片子,马峰下来之后我和他打了招呼,他直接去了CT室,5分钟左右马峰回到了大厅,说,确定是右肺炎轻型,恐怕靠吃药是好不了的,我的建议是住院治疗,我委婉的问了一下,县医院的水平是否能治得了?马峰说,应该没有问题,你要不放心,就去衡水,你自己拿主意吧,和妻子打电话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县医院住院治疗……
(一)这次是“孤勇者”
这是我记事以来印象里的第二次住院,第一次是六年级时的右边锁骨折了,开始在阜城县医院看的,一周之后胳膊疼的更厉害了,都有点抬不起来了,后又在东光县医院拍片看的,大夫说骨头不但没接好,而且发炎了,大夫建议去肃宁医院治疗,毕竟肃宁是全国正骨有名的医院,于是父亲陪同我坐车前往肃宁,在肃宁一个医院大概住了40天左右,一直用左手拿东西、用左手吃饭,挺别扭的,肃宁河间一带开采石油的比较多,没事的时候,父亲就领着我出了医院在外边转悠一圈,在路边父亲指着远处的开采石油的设备,说,那是开采石油的机器,这里盛产石油,四十多天的住院因为有父亲的陪伴,倒没有觉出胳膊多么疼痛、多么想家和难过……
这次住院一个是学校正在组织老师们培训,病的不是时候,内心难免焦躁不安;另一个是孩子在家上网课,需要有人做这三顿饭,所以妻子也就没法来照顾我了(当然我从内心也没有打算让别人在医院照顾);还有就是没有了来自父母亲人的问候,母亲因为新冠重症在衡水哈励逊医院住院治疗了72个小时,终未能挽回生命,于2022年12月31日永远离开了我,父亲患有小脑栓塞,生活基本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现住在了养老院;同病室的病友问我怎么你自己啊?我说了一句,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能行就“掩饰”过去了……住院前三天晚上依旧咳嗽不停,发烧不退,吃饭没有胃口。
住院的第二天下午同病室的病友出去了,病房里就剩下我自己,安静的病房,躺在床上,想起了母亲,如果母亲的病情早发现几天那该有多好哇,当时疫情正厉害,我一天一个电话还是不放心,当时正在给孩子们上网课,原本是打算24号左右请假回家探望父母的,后来母亲一直说没事,输液输了一周,没事了,别回来了,我稍稍放点心,于是后来想,元旦放假再回去吧,谁知道,我低估了病毒对人的攻击能力,28号古城镇邮政储蓄所一个保安的电话打到了妻子的手机上,说母亲在取钱出门时状态不好差点摔倒,我和妻子分别请了假心急如焚地赶往古城邮政储蓄所,后打了120,将母亲送往县医院急诊,经检查是新冠重症,连夜火速送往衡水哈励逊国际和平医院,但终归未能挽回母亲的生命……我一直处于深深的自责之中,但人生没有如果,时光更不会倒流,
想到此,我自己在安静的病房里不禁哭了起来……这次住院我是一个“孤勇者”。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