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蒂看得瞠目结舌:“这是我喝过的。”
“我喝的酒杯。”
想起他手上酒杯的周折,米蒂一下红了脸,连着耳根都红上了,有些尴尬地拿起他倒好的杯子:“你那个我还喷了口水。”
想想便好笑,这男的挺有意思的。
“你看,你都喝了我口水了,你娶我吗?”米蒂含笑假装认真地看着他,三个月亮冒了出来,洋洋洒洒,楚禾勤一个把持不住,便心动了。
“皇上驾到...”一堆朝臣拥着皇帝在太监的咏唱下从偏门走上顶楼。
席间的人装模作样地听那个正值中年的黄衣男子说完话,坐到席间,原本热闹的地方也安静了许多,饭菜逐个摆上桌子,老皇帝还在吧啦吧啦地讲个不停,米蒂时不时地瞄他的筷子动没动,颇有些幽怨。
若不是怕米老头回家之后对她说长道短,她这会哪用等着皇帝老儿动筷子开席,好放松身心呢?那皇帝也是废话多,今年丰收了,哪哪匪患绝了,跟归月节有屁大点关系?天下太平不就得了,还用得着在这私宴上讲国事?
这宴会上的女眷占的绝对一半多,等你夸下来,黄花菜都凉了还要人家学鸭子听天雷。平白占着别人的时间。七老八十的年纪还要挑大梁,闲得慌。
米蒂在心里将老皇帝从里骂到外,上好的菜一盘没动,还撤了几盘,分分钟就够米蒂无语的。
等前头的人终于是一唱一和地说完了,夸完了,宴会终于开始了。
皇帝动了筷子,叫了歌舞,原本清清凉凉的天台便慢慢活络起来。
杯盏之间,米蒂看着楚禾勤慢条斯理地剥着龙虾,然后后将肉放进调料碗中,没多久,大半子便就这么新鲜又利落地到了他的碗中,她煞有介事地点头,一本正经地将两个的碗换了个位子:“谢谢哈。”
楚禾勤扫了她一眼,满满的看不上,不动声色地继续剥。米蒂便笑得更灿烂了。拿起碗,边吃边看歌舞:“大皇子和五皇子没来吗?”
楚禾勤抬了一下眼皮:“宫宴向来没他们什么事。”
“这么多千金小姐,不是很好的相亲场所吗?皇帝不让他们看看?”
楚禾勤放下了筷子,不满地说:“皇子女和朝臣子女婚配,在大默算是死罪。”
惊得米蒂下巴都要掉了,那米老头还问她喜欢大皇子还是五皇子?感情不是亲爹就往死路上逼啊?幸好她哪个都没选,这个看起来还挺年轻,得趁着米老头在暗搓搓算计她前把自己嫁出去。
“哈,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说着又把他处理好的肉夹到自己碗里,分外讨好地送到他面前,笑得一脸阴谋诡计:“你吃。”
哇,惊倒一众旁人,这女的实在不知廉耻,竟敢在人前,在皇帝面前如此你侬我侬?
楚禾勤不受用地用筷子夹回自己剥好的肉肉,放到自己碗里沾了沾:“怎么讨好我?”
“听说你早年丧妻,有没有续弦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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