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夏天阳光炙热的烤得每一个人心里发慌,发燥。
在烈日炎炎之下一群十四五岁的少年打着篮球,他们一律穿着球服,有的是蓝的有的是红的。
被太阳照的发光发热的水泥地上,传来咚咚咚的用手快速拍打篮球的声音。
一个面容俏丽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的女孩儿坐在树荫下的花坛上,她怀里抱着书她旁边坐着的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个总爱为她出头的女孩儿。
范园怀里紧紧抱着书下巴顶在书上,眼睛痴迷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正准备灌篮的少年。
只见他的手在地上快速地拍击,眼睛一边看着篮球框一边看着面前拦截他的人。
他的身子快速左右躲避着,球被他从左手运到右手。
让在他前面拦截他进球的人因他运球速度的转换,而感到防守吃力。
就在刹那间的晃眼间,只听哧的一声那是鞋子快速划过地面的声音,随即只听咚的一声球已经飞进篮筐入地。
“好嘞!这球运的快投的准。”
一个15岁的少年拍了拍刚才投进篮球少年的肩膀。
“你球技那么好,师傅徒儿想拜你为师。”
卡兴国的手搭在柳知业的肩膀上,嬉笑着说。
柳知业蹙着眉头快速的往前走,将卡兴国的手暴躁的一个巴掌甩开。
卡兴国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柳知业立体刚毅的背影,有些生气的咬着牙。
“他的脾气就是这样心情不好谁也不喜欢理的。”
范园看见卡兴国在气柳知业,于是走到卡兴国身边说。
卡兴国牙齿咬着唇邪笑着看着站在他身边的这个俏丽女孩儿,她双手怀抱着书认真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
卡兴国突然心里像被蚂蚁咬的一样难受,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想想那个时候那个男人还没来的时候,他和她是班里学习最好的不是他考第一就是她考第一,他们经常嬉笑打闹,还经常头碰着头讨论着问题。
可是从那个男人来了来了这个班之后没多久,他就成了学习名列第三和第四的人。他与这个俏丽女孩儿的中间似乎有了无形的差距……好像不只是学习上的。
而刚才的那个男人,代替了他的位置变成了曾经的他与她。这个女人似乎比曾经欣赏自己更欣赏他些。
卡兴国甩了甩遮住自己一只眼的刘海,咬牙切齿的调笑着,“刚才你说他脾气不好的时候谁也不喜欢理。哦~这样说嘛你也曾热脸贴了他的冷屁股。”
范园突然心里一阵反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恶俗。”
说完提着自己一塑料袋的饮料,袅袅婷婷地跑走了。
柳知业白色干净的球衣被汗水全部沾湿了,衣服紧贴着他的健美肌理,蜜色的皮肤强健有力的后背。
那一头橙黄色剪短干净的头发上渗着细细密密的汗她甚至可以看见他那简短干净的头发里渗出来细细密密的汗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发着闪闪亮亮的光。
范园袅袅婷婷地追赶到了他。
在离他只有一步的距离她停住了奔跑,轻轻的跟着他的背后他的身边,侧着头看着他。
范园为刚才自己看到了的美男图而心驰荡漾着。
眼看再踏十几步就要到了自己的班级,就要到了人群密集处。
范园低下头吞咽了一下吐沫,猛然大跨步和柳知业平走了一会儿,再眼看还有十一二步就要到自己的班级面前,范园一只胳膊横到柳知业眼前,“这是我给你买的,你喝下它吧?”
范园爆红着一张脸眼里充满了期待和恳求看着他。
“哦,谢谢。”
柳知业只应付似的说了那么一句,他并没有接过范园手里的红牛。而是冷峻着一张脸尖锐着一双眼直直地快速的往班里的方向走。
范园心里难受极了,以为柳知业很厌恶自己,连自己给的一瓶饮料都嫌弃的不肯接受。
从来没有一次受过如此这般的冷落,在家里她是爸妈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在学校里她是老师同学喜欢着的好孩子。
这是第一次她受到了别人极大的冷落,极大的羞辱。她接受不了的蹲在地上抽噎着呜呜呜呜的哭了。
而事实上恐怕只有安峦知道柳知业了解柳知业,每当柳知业浑身是汗,柳知业的步履总是很匆忙的,因为他有洁癖,他接受不了自己浑身黏腻腻臭烘烘的样子。
柳知业只觉得心情很烦躁,这种心情烦躁他知道别人是不会理解的,只有她安峦知道他。
柳知业觉得嗓子很渴干涩的可以。
安峦坐在倒数第三个座位,她的桌子是靠窗的,安峦的水杯只是一个冰红茶瓶子,她的冰红茶瓶子放在窗台上那里面装满了水。
柳知业额头上的汗水如瀑布般的在脸颊边滑行着。
柳知业站在窗外迫不及待的一把掠过安峦放在窗台上的冰红茶瓶,捏着冰红茶的瓶子咕噜噜的往嘴里猛喝着。
安峦靠在窗边干燥的看书,突然右耳边传来了瓶子被蹂躏的兹啦兹啦声,紧接着是一阵阵咕噜声。
安峦疑惑的抬起头——柳知业重重的捏着自己冰红茶瓶往嘴里猛喝着水。
柳知业看见了安峦在看他,柳知业眯起眼斜睨着她眼神非常温柔的含着笑。
安峦愣愣的看着他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浑身战栗的缩了缩脖子。她不知抽了什么风她的头脑一阵阵发麻发热心里一阵阵的怒火往上窜,她一把夺过柳知业正捏着瓶子喝的起劲儿的水,安峦发疯似的把这瓶水呲着嘴恶狠狠地摔到地上像是与他有着深仇大恨似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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