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 · 匡开草
01
梦境就像一场又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
一旦入睡，沉睡者就会搭上梦境的列车。列车无人驾驶，无从预料方向。在列车上，沉睡者可能只是随车颠簸，又睡了一场，并无事发生；还可能是在列车内惊醒，打开梦中世界，随车历险。直至梦醒，沉睡者才被跌出车窗之外。
一同被颠出的还有不可名状的感觉。不少的梦，即便你忘记了它的前因后果，但剩下的不甚真切的感觉却能让你记得很久，很久。
梦的情节可能是妙趣横生，惊险刺激，还可能是荒诞不经，稀松平常。梦的感觉可能是惊喜万分，还可能是伤心欲绝，更可能是怅然若失。
梦醒过后，总觉得心被不明利器刺穿。紧接着，现实的亮光在源源不断地朝这个小洞涌进。光实在太过耀眼，照亮了心，却照瞎了眼。你甚至看不清光是什么，而你又丢失了什么。
02
我从不敢轻易说自己拥有一个梦。
即便这个梦是我亲历的，那又如何？你知道的，即便我在认真回想，我也没办法说清梦的全貌；即便我在努力推测，我也不能确定自己究竟去了哪里。
在梦里，我的眼睛没有识别色彩的能力；在梦里，我的视力又是高度近视，甚少有清晰的面容在我面前闪现。梦里、梦外，和我始终相伴的，一直只有若隐若现的感觉。
某一次，我经过一个路口，这个地方让我觉得似曾相识。但我想不起来何时来过，于是，我笃定地判断，我不曾来过。但又是在某一瞬间，我忽然想起，这好像是梦里到过的地方。梦境和现实若即若离，只剩似曾相识。
无论梦的情节如何，也无论你的感觉如何，醒来后，它好像都逃不过“果然是梦”、“还好是梦”、“也就是梦”的四字概括。
我并不想做梦的解析，我怎么能够说得清呢？只是每每梦醒过后，我总是对梦难以忘怀。
03
每晚，我都会搭上梦境的列车。
在列车上，我有时只是随车颠簸，又睡了一场，并无事发生；有时我在列车内惊醒，打开梦中世界，随车历险。直至梦醒，我才被跌出车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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