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了的人只是泡沫,用双手轻轻一触就破。泛黄,有他泛黄的理由,思念只会越来越薄…” ——《其实都没有》
第一次在新闻上听到病毒,我其实啥也没想,就只想到了十七年前,毕业那年,我们曾经在一起抗非典。
一起在宿舍隔离、一起去食堂喝汤药、一起在宿舍测体温的日子,又历历在目。
四月结束非典,六月大醉一场,大哭一场之后,便是各奔东西。所谓的“再见”,就是之后的十七年里,有些经常见,有些不经常见,有些再也没见到过了。所谓的“送别”,因为非典疫情,毕业生不能送到站台,只能送到候车厅,便是我们毕业那年。
十七年前的那个仲夏十七年,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一切都是那么匆匆。匆匆间,我们照照镜子的时候,发现川字纹却早已偷偷滴爬上了额头。不知不觉,又多了几根白头发。当我想为这十七年写点什么的时候,才发现当年的思路泉涌已经成为传说,早已干涸。
人生难得,真法难闻。相信,在这匆匆间,我们都爱了该爱的人,做了爱做的事。
十七年过去了,我还在曾经抗非典的地方,祝福我的同学们,祝你们疫情期间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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