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在听普信主义的《假酒兑烟灰》,顺便循环着所有普信主义的歌,所以这一次的日常记录就叫假酒兑烟灰吧!好随便啊......刚刚打开简书正打算敲字的时候突然看见浏览器上方的热搜:二手平台有人卖孩子。
我:嗯?......啊,罢了。
最近这几天大概是我这一年来最快乐的日子了,为什么说是“一年”呢?毕竟这一年才过了一半而已。因为我认定我的实实在在的快乐一定来自于夏天,后半年就是秋天和冬天了,好冷啊,寒冷和萧条的天气总会勾起人伤心的回忆,总会轻而易举地唤起难过的情绪。
要是一整个冬天都窝在温暖的家里吃小蛋糕看电影就好了,如果在冬天不得不为生活忙碌奔波,那可就有点辛苦了,能联想到的,只能是肖舟在雪天捧着的一杯关东煮;林许扑进祁安怀里时身上单薄的线衣和羽绒服。
但是今年一定会是个忙碌而无趣的灰色冬天,那就一边鼓励自己要勇敢,一边听《抑郁十二月》吧。
身份证还是没送到,它只发了短信,但没给我送来。我完全可以打个电话催一催负责的快递员,但何必呢?我应该是舍不得现在在床上躺着的日子的,为什么要亲手推动变化的到来呢?即使我厌恶平淡,渴望变化,但还是不愿意打这个电话。
自己找了两个实习,面试完了却只说后续再通知你,明明什么都给你交代清楚,却唯独上岗时间给你模棱两可。好奇怪,真可笑,成年人了连直接拒绝都不会,把你能吊几天吊几天,你只有再去问才会说不用你。
真恶心。
要努努力!要让他们主动请我去上班,才不要去求他们。
算了,在还没有正式进入社会之前,即使知道社会丑陋险恶,但我也无法完全摸清他如何的丑陋如何的险恶;即使我的内心有一万个足以遣词造句的思索,也都只是我自己的想象。因此不对这些残酷的现实加以再多无用的批评。
真讨厌,看见键盘保护套上有一些白色的尘屑 ,顿时又对这个世界灰心丧气了一个度。我并不是个洁癖者,我只是比较爱干净加轻微强迫症而已,虽然两者结合起来会显著成为洁癖的可能,但我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我不洁癖。
我想肌肤饥渴症能成为我强大有力的辩解理由。肌肤饥渴症么,实际上不能把一些行为随随便便称作什么什么症,除非行为本身很奇怪,确实,我认同这一点。我喜欢和人亲密接触的感觉,我喜欢聊天的时候和人肩膀靠着肩膀,过马路会不自觉地向人递出一只手;我喜欢朋友们挽着我的小臂一起走路,搭车会很自然地靠在旁边人的肩膀上闭目养神,当然这些都是熟人。
似乎只要这样,情感就能通过物理传播从一个人的肌肤无障碍地传到另一个人的肌肤,思想也不仅仅靠言语沟通才能感同身受,“我用肌肤触摸你的感情和思想”——这样的描述起来,该是一件多美妙的事。
另外一个辩解理由可能有些好笑了,就是——我非常认同“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归咎起来就是因为懒啦,水果懒得多洗几遍张口就吃,一些蔬菜削皮削到手酸的时候,也在心里默念“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水冲一下也就过去了,那个无论如何也留不住的人也懒得挽回了,她说的话都回以沉默或应许。
所以嘛,综上所述,我真的不洁癖。不过虽然我有点懒,但以后如果朋友问起,我会很耐心且认真地向她们解释:我只是爱干净,毕竟我那么勤劳~
之所以这样,其实是怕,怕她们如果认为了我有洁癖,就不会愿意抱住我了。
口是心非真是让人烦恼,真希望能遇到一个能让我迫不得已说真话的人,我不说真话ta不会离开,我说了真话ta也不会离开。
希望我们都来得及成为一个热烈又勇敢的人。
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一切是那么破碎不堪,不坦诚也好,没安全感也好,情绪低落也好,多愁善感也好,无法摆脱地坠在我背后,像一滴巨大冰冷的水,那么容易滴落,却难以被接住。
被谁接住呢?像是空中正在掉落的碎玻璃,谁能接住又怎样接住呢?我毫不在意地任由它们碎一地,支撑起破败的身体守护其他剩下的牵挂,越来越渴望纯粹的、极致的东西妄图融入、抓住或逃离。
在颠沛流离的某一刻再次明白过来,要想得到极致和纯粹,首先要成为极致和纯粹。于是,继续不知痛痒地朝正确的方向冷漠地追随下去。
昨天网易云歌单推送上写着:“晚风吹开云层,露出满是星星的海”,写得好美啊。诗歌真是个美丽的事物,音乐也是。我最喜欢的是博尔赫斯的“破败荒郊的月亮”和“无信仰者的忠诚”。
这两天看了一些电影:《戏梦巴黎》、《爱在黎明破晓前》、《致命ID》、《穿靴子的猫2》、《亚当斯一家的价值观》,顺便和我的傻弟弟重温了《功夫熊猫3》,和我爸重温了《钢铁侠2》,是不是可以看出我的涉猎很广?
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里的光好亮风好暖,我和我的初中高中同学一起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教室里,教室的窗外能看见青葱的树叶在风中摇晃,远处还能看到发着光的山顶。教室里的每个人的脸上也都像发着光,犹如实质的喜悦和激动像原子反应一样在我们之间互相传递着。
木质的桌子和墨绿的黑板,黑板前的讲桌上似乎放着一个名单一样的东西,一个个子不高的寸头男孩站在讲桌前一边兴奋地宣布什么一边认真地看榜。是的,在梦里,那好像是高考后的志愿录取名单。
有人在底下焦灼地等待、有人一鼓作气亲自上前查看。忽然那个男生大声念出了我的名字,后面跟着一句“新疆大学”。在梦里,对我来说这应该算是一个好学校,只不过太远太偏,让我听完后担忧地望向了窗外。
省略掉一些梦境里独有的混乱和模糊,我从窗外看着午后的风逐渐猛烈,树枝拼命地朝我招手,山顶的轮廓在高空的映衬下那么地深刻而清晰,我只是皱着眉不说话,恍惚中发觉自己好像看见了未来的模样。
要说我所期待的自己的前途与理想是什么样子的,大概就是梦里的这般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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