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再年轻了,也少了些痴狂,开始习惯沉默,习惯孤独,有一阵子爱上喝酒,每每倾醉,直到一群人在那里闹的不可开交,一刹那忽然感觉那么令人窒息,甚至于厌倦,让自己更加的孤独和怅然,也是那一刻开始释然,饮酒,本是美好的,如在一个惬意的夜晚,能有一二至少能对话或者至少同频率对话的人,虽不至必有醉卧,想必亦能对月当空,凭添一些诗情。但事与愿违,索性干脆不喝了,也免去很多无聊的应酬。
生来或可思量,凡处都有矛盾,如画画来说,它需要饱含激情,寄托深情,书写真情,也需要一直寻找那个临界点,可控的理性边缘,不可控的情感释放,两者或多或少都不会达到所追寻的临界点或者我们所说那个“机”但在画外,太过情深,好像又会很受伤害,因为好像我一直都在受伤,所以宁以冷眼视人。一个所谓的好人,往往身边会凝聚一大部分烂人,这些烂人足以让你疲惫不堪,倒不如都不去交涉。同时,画画所用情和人事所用情两者往往落差太大,本就是寂寞行当,加之创作是及具用心,每每有会心得意处,却也恰好是最落寞之时,原无它由,毕竟,大多数人,不会有这种感觉。
现也变得懒散,千言万语,深觉不必,也只许只字片言,或者全无需一字。故也不必言无不尽,凡言之处,未必尽如人意,往往以画代语,知者自知,不知者亦不必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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