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后山上发现一些一人高的红草,很怀疑它们是白茅,但家乡的白茅只长在沙坡上,而且即便放开了长,也不过没膝,所以,眼前一人高的草,我并不能确定它们是不是白茅。
或许沙质地贫瘠,而这儿的土质比较肥沃,所以同样的草才长得如此悬殊。更何况,一方水土一方人,古语有云,“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讲得正是这个道理。
还从来没想过白茅叶可以做什么,一直以来,白茅对我们意味着微缩版的甜甘蔗,只不过更甜更细更白。当然,它只属于童年,长大后,再没有吃过白茅根。听说,它还是一味药材。
家乡的白茅到秋冬季会变成黄色,灰色,至于这红白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再说吧。
今晚继续草编,用白茅叶编了三个作品,没有工具,未能逐渐,不免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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