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刀斋
第一次被家长的言语气哭,至少是哽咽难言,正面交锋时我自认是毫不理亏、问心无愧,所以有理有据地和她辩驳。起初在气势上并没有输,只是心里到底委屈,或许是觉得不值当,也是现场其他家长都来软语安慰我,一下子令我溃防,百般压抑,也难消泪眼和鼻音。
等人潮退去,正预备和好友诉一诉,了解了情况的搭班老师一个语音电话过来,那种言语上最初的支撑令我想要收束的情绪完全崩不住,彻底在电话里暴露出自己的脆弱。现在平息许多,已不再觉得值得一哭,但当时情境下,走廊上空无一人,四围俱是黑暗涌动,有人温言安慰,不免就难过许多,委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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