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树上的枇杷果已经黄了。冬天的时候,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才会有果子。事实上,时光一直都是不经用的。一个不太冷的冬天,两次较厉害的回南,三月湿漉漉的空气,以及四月有些绵连的雨,也长,也短,终是完结在平常或者不平常的一天。没有抢到演唱会的票,没有去想去的城市,自然也没有看成星空。后来的歌也不听了。其实,我依然不知道,果是什么时候结的。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窗外,树上的枇杷果已经黄了。冬天的时候,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才会有果子。事实上,时光一直都是不经用的。一个不太冷的冬天,两次较厉害的回南,三月湿漉漉的空气,以及四月有些绵连的雨,也长,也短,终是完结在平常或者不平常的一天。没有抢到演唱会的票,没有去想去的城市,自然也没有看成星空。后来的歌也不听了。其实,我依然不知道,果是什么时候结的。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本文标题:2023-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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