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第五次住进了医院。因为疫情期,这次医院显得有点空闲,住院部也有空余的床铺。
我们搬进一个三人间,正好有一家人要出院。女患者纹着眉,她年龄已经七十多岁了,胳膊很瘦。刚跟着护士走进门,嘈杂声就传进我耳朵,房间里似乎很热。我想:坏了,这可是心内科,这样的环境下,病人如何能静养?
她的嘴巴就没停过,询问我们哪里的人?出于礼貌我回答了又问她是哪里的?她说她是北洋的。。她说你认识某某吗?我说是我姑呀!她也没说她是谁,但我已猜出她是我姑的大姑子。对她的情况我基本一无所知。
一会儿,一个酷似姑父的年轻人来了,没好气地和他母亲掰扯着什么,他推着轮椅,我忙扶着病人坐好,我随口问:病好了?老妇人没好气地答到:好个屁,回家等死呗!他儿子和她说话的口语有些暴躁,但他们还是走了。
我明显感到扶她的胳膊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了,她的床上污秽不堪,有多处黄屎和红色的血迹。
另一个病人还是个老女人,有69岁,这是我问过她才知道的。侍候她的是她老公,是个和善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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