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相聚

作者: 宴会说 | 来源:发表于2023-06-10 08:54 被阅读0次

    一大早,老曹就给我打电话,相约下午一起去找发哥喝酒。本来晚上老婆计划准备烤鱼,我期盼已久,一想到很久没见老曹,我只有吞下口水,先答应老曹。

    老曹和发哥都是我大学同学,同时也是老乡,当年毕业时,一起来重庆发展,后来离开矿山,各奔东西。老曹去年回了老家,已经很久没见,也很是想念。发哥倒是一直在重庆,但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平日里忙于工作,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下午三点,老曹给打电话,让我赶快出门,说早点去,一起多吹会牛。我本想开车前往。想一想停车比较困难,晚上估计也要喝酒,干脆坐轻轨去。

    刚准备出门,老曹又打电话来,提醒我带伞,正在下雨,让我走路到鹅公岩南桥头,一起坐公交去。

    我撑起雨伞,行走在如烟的细雨中,沿凤临支路,爬坡前行。大约二十分钟,到达鹅公岩南桥头,只见一男子撑伞站在公交车站,向我招手。

    估计是老曹,我快步走过去。果真是老曹,近看之下,老曹没有多大变化,除了稍微有点发福。站台上,两位老朋友简单攀谈之下,我才得知,老曹本次来重庆是办理户口,他重庆的房子还在。计划把户口迁过来,顺带把孩子户口迁过来,准备以后让孩子在这边读书,以逃离地狱模式。我称赞老曹做出了一个英明决策,山城的教育虽然谈不上有很大优势,始终比老家还是强很多。

    上了公交车,两人才知道路线选择错误,车子从一上大桥开始,就是一路堵车,直到绕过长江二路,行至龙腾大道陈家坪处才稍有好转,期间发哥几次打电话追问,得知堵车,电话那头他也只有一声长叹。

    下午五点过点,总算来到发哥家中。恰好发嫂也在家,有些年头没见发嫂了,她看起来还是很富态的样子,变化不大。几个老朋友坐下,天南海北的聊起天来。

    “要不,我们在家里做点,怎么样?”忽然发嫂问道。

    我们三个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饭点。本来想去外面找个馆子吃一顿,想想外面下着雨,不想打断已经聊起的话头。几兄弟同时答应可以可以。

    不一会儿功夫,发嫂便准备好一大桌子菜。金黄的大虾,酱紫的烤鸭,绿色的拍黄瓜,深红的花生米,摆了一大桌。蒜香味、肉香味、酱香味各种香味直往鼻子里面钻。

    几兄弟忍不住,坐到餐桌旁,准备开吃。老曹忽然摸出手机,打个电话,隐约听得那头说马上下来。还有其他人。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进来一人。原来是老李。老李是我们的校友,同级不同专业,他和老曹参加工作是在同一个矿山,两人非常熟悉。

    介绍之下,才得知老李也住这栋楼,与发哥只差两个楼层。纷纷感慨缘分真是奇妙。发哥取出一大海碗,满满当当一大碗粉红色液体,发哥介绍这是他去年泡的杨梅酒,喊大家尝下。

    我和老曹酒力有限,只有选择喝啤酒,老李和发哥喝杨梅酒。

    一帮老朋友,在酒精催化下,话匣子越来越长。说完各自现在做什么,再回忆学校的时光,讲完学校,接着谈矿山生活。聊起矿山,摆起原来各自在矿山的各种故事。

    不觉间,一大海碗杨梅酒见底,一件啤酒也喝掉一半。发哥似乎觉得不够过瘾,又盛一大海碗杨梅酒来,继续喝。

    杨梅酒自带增加酒量的属性,酒里放了杨梅和冰糖,喝起来口感酸酸甜甜,去除了白酒的辛辣,我原来在矿山时,第一次喝杨梅酒,就是被这酸酸甜甜的味道欺骗,一下喝过量,醉了好几天。

    不觉已到半夜,桌上杯盘狼藉,大海碗再次见底,一件啤酒喝完。

    带着朦胧的醉意,几个朋友道别,我和老曹打车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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