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最近遇到的事吧。
那天群聊里,有朋友发了一个从《亲密行为》中来的观点(我后来去看了这本书,具体说法看截图吧),说女人涂口红是模仿阴唇,说什么“这就是事情的本质。”当时脑热回了一句,大意是:女人的红唇象征阴唇,和性挂钩是后现代的解读方式,最早的古埃及时涂口红可是不分男女的。我想表达的是,将女人的红唇与性征相提并论是后来的事,慢慢发展形成的认识,而不是一开始就有的,不赞同他说的“事情的本质”。
![](https://img.haomeiwen.com/i5770231/7c81ae46f6d66cea.jpg)
那天晚上晚些时候,我看到群里他回复我的,说以前中国、日本男人也有涂口红的,我说的埃及男人涂口红不能削弱女人红唇与性相关这个真相。
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本质又是什么?不得而知。
上个学期,看了那本吉登斯的《亲密关系的变革》同样讲到了男女与性的问题,对于现代后现代的一些看法,也有些了解。据我所知,《裸猿》三部曲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版的(大部分类似的著作都几乎是在那个时间前后),作者通过生物学的解释,对人的亲密行为进行解读,而且是从非常细致的角度,读来有时会特别有代入感。那个时候正是后现代主义,女性主义方兴未艾之时,作者不可能不受背后的文化因素影响(不过当然不是纯粹的文化因素)。作者也说了:这不是对生殖器信号的有意识的模仿;只是这种颜色“有性感”或“有吸引力”,至于为什么会“有性感”或“有吸引力”,人们是从不过问的。这种说法就很后现代化,把问题、观点呈现给你,但不给你具体说明。他们想做的就是消解这些东西的意义。
况且,人们常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彼此的观点,都有可能被反驳,只是看你是否能自圆其说罢了。
想到这些,我就缄默了。我内心对自己耸耸肩:算了,别人不理解你,你也不用了解别人了。没有什么好苛责的。
也对自己提了一个问题,遇到不理解你的人,你会迎难而上,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前几天交流群里有人转了一篇简书上批判顾老师的文章,看完脑子又一热,群里说了一些话。收到了转发者的质疑:那是因为我不了解他,就像她不了解我的老师一样。
突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正如我不了解写那篇文的写作者,写那篇文的写作者对顾老师又了解几何?这就像一个多米诺骨,又像一个圆环,循环不断,不了解永在这个环上。
想起上个学期顾老师布置的作业中,就有一个“了解与误解”的题目。我们不能完整地了解一个人,我们甚至会因误解而产生误会,产生争执,甚至伤害。顾老师常常说“……你完了”,什么什么“完了”似乎就成他的口头禅。没看过某篇文章,没看过某幅画,没听过某首歌,不知道某个概念,他都可能会对你说“你完了”。第一次听你会很愤慨,第二次听会脸红,多听几次,你会释然,这可能是他的“习惯”,也可能真是你的问题所在。具体如何,看你如何去思考了。
你不能拦着别人不想不说,即使那人的观点与你相佐。就像伏尔泰说的:“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同样,你也有思考、发言的权利。选择说,还是沉默,在于你。
世界如果是千人一面,所有人都一个模样,一个性格,那是很奇怪又可怕的事。可一人千面的世界,也是很让人心累,理解变得更加复杂和困难。我们都知道,只有一面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智力障碍的人都会有喜怒哀乐。没有喜怒哀乐的人,只能是植物人,但是他们潜意识里真的没有喜怒哀乐吗?即使是活的像行尸走肉一般,也能感觉自身的悲哀的一面。
我们都有很多面,不可能面面都有人理解你。有时我们连自己都不了解,还论希望别人的理解?我们常说,不处在一个频道上,很多时候,表达观点就像在自说自话。没有理解的交集,没有误解的碰撞,思想也不会有进步的可能。
一直觉得,活着最难的事,就是真诚做自己。遇到一个能大部分理解你,能让你真实做自己的人,多不容易。
若无,亦不必苛责自己,更不能苛责他人。世人千千面,不是非得人人都理解你。
请接受这个世界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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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20 于STU 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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