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卿
轻叹落花流年,
独写浮世清欢。
草原又怎能够知道小草的自惭?
峰渊又怎能够了解泥土的卑贱?
弹琴读书又怎能够消愁解忧?
究竟要以何种方式存活于世间,
才能不被世人遗忘?
甘露寺门外犹豫卜彷徨,
当时只恨晨光朦胧天不亮。
端起酒壶酒杯自斟自饮,
为何如此失意而独自悲伤?
算了吧!
残损的身体寄在天地间还能有多久。
待到山花烂漫时,
以忧伤为水,用山花作料,
酿一坛“忘忧酒”。
安乐天命,
端起“忘忧”,
心已经不在!
那还会有什么忧愁感概呢?
九月二十七日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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