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身残,自然我也不愿意,可,那天我闯入太交山的山沟,无意中看到一对男女,他们的话,让我匪夷所思。
那女子拿着匕首,泪流下来,让人好是心疼:“半山,别走,你没了眼睛,我愿意作你的眼睛,或者,我愿意把我的眼睛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男子蹲下来,手寻找着女子的脸,片刻,觅到了女子的脸,抚摸着,如果男子还有眼睛,我猜,看她的眼神必定是宠溺的眼神,男子开口了:“离月儿,我爱你,非常爱,可你的父君并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我与你,不可能。”说罢,便化作一缕仙气,不知去了何处。
女子突然像发疯了一样,哭嚎了起来,拿着匕首手颤抖地移到了眼前,忍痛把眼珠剜了出来,埋在了男子曾踩过的那寸土地,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被此场景吓到,便化为原形——一只小浣熊,匆匆回到了那二里松林,我的家。
“禾禾!”嗯,有麻烦来了。
“怎么?没有追到你的意中情郎啊?”我啃了一口苹果。“啊~别提了,这个大闷葫芦,根本不知道我的心思!”隽儿嘟起嘴来,不知比平常可爱了几分。
“隽儿,我问你,你愿意为了你那个意中情郎去死吗?”“我愿意!”隽儿应。“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我爱他啊,爱到深处自然浓啊,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隽儿笑开了花。
近日,有一大战。父亲因研究战事废寝忘食,不过几日,就消瘦了许多,母亲端茶送水,看着父亲消瘦,母亲也衣带渐宽。
“禾禾!隽儿!站住!”二哥大喝。我和隽儿被吓得面色惨白,只因我们之前去了天宫,偷了几个蟠桃吃。
“二哥啊……”我不敢抬头来。“你们怎么可以偷蟠桃?让父君知道了怎办?让旁人怎么看待我浣熊一族?这影响甚不好!”二哥的唾沫星子乱飞,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大事。
“二哥,不就是偷几个仙桃吗?大不了把我们的人参送还给天君就好,为何发这么大的火?”这不懂风情的隽儿,简直火上浇油嘛!我捏了她一下,她却露出疑惑的表情。
“隽儿,我知道你脑子不好,你懂不懂什么叫言多必失?”我小声告诫隽儿。“你才脑子不好使!”隽儿还嘴,可她并没有注意到点上。
“禾禾,隽儿,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两个与天君见过一面,天君很喜欢你们,便要你们二人其中一人,与天君的三儿结婚,我好不容易将此事压下,你们却又闯了祸,天君必定抓住这件事,让你们……”二哥的话不像假。
“啊?”隽儿一蹦三尺高。“我去吧。”我知道,隽儿是一定不会去的,“反正我也没有意中人,我这么大岁数了,若再不结婚,岂不白活了?让别人看笑话。”隽儿一脸感激地看着我。“让我再想想办法吧,不能委屈了我们家禾禾啊!”二哥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抿了一口茶说:“不必了。”二哥叹口气,不知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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