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深的红尘里,诗意栖居。
一条蜿蜒的小溪穿过了那座名叫茶峒的小山城,绕过一座高高的白塔,涓涓流向远方。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个机灵可爱的女孩,还有一只聪明忠诚的黄狗。他们演绎了一场平凡而又诗意的生活。
茶峒的春日,美得像是一幅水墨画,淡淡的朝阳从东方地平线上冉冉升起,为大地抹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这丝丝缕缕的阳光,驱散了整个冬天的寒意和凄冷,重新为整个山城注入了新鲜度的血液。
淡淡的暖阳透过树隙斑驳映在老人黝黑的脸颊,映出老人灿烂的笑容,他坐在船头,一面招呼过往的行人,一面观望着不远处山坡那个“小兽”般的女孩——翠翠,风日里徜徉的她,眸子清明如水晶,为人天真活泼,没有愁烦,没有伤心,陪老人乘渡船,跟黄狗嬉戏打闹,在老人眼里翠翠像是活宝般,给他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清浅着,散淡着,简简单单生活着,随性又自由,不关注世俗,不关注光阴像是一本文字清新淡雅,脱离世俗的书一样,诗意栖居在小城边缘。
城外车水马龙的河街,形形色色的店铺商品琳琅满目,各行各色的人们来来往往,街头茶馆坐满了洽谈生意的商人。
掌水码头的叫顺顺,为人慷慨大方,懂得济人之急,明白别人的甘苦,理解失意人的心情,不谋一己之私,深得大家的赞扬,他有两个儿子:天保、傩送。
一个不拘小节,豪放豁达像他爸爸;一个不爱说话像她妈妈。
他们都有秀拔出群的眉毛,深邃如宝石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都能驾车,会泅水,擅长走长路,为人聪明有富于感情。
他们心目中,爱之所在,与钱财功名毫不相干,崇高的爱情赞歌回回荡心头。荡桨时,顺顺会打发他两个伙计干枯与人相共,用最重的桨,拉头纤二纤,吃的是酸鱼,辣子,臭酸菜,睡的是硬邦邦的船板,父子三人在茶峒边境为人所提及时,人人对这一名无不加以尊敬和赞扬。
质朴而有纯洁的乡民,勾勒出美丽而又祥和的茶峒。你我之间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老船夫二十岁时开始守渡船,五十年风雨从未阻挡他前行。卖肉老板,从不在肉中掺半分水分,顺顺三人总是会伸出他们的援助之手……
冬天总会来的,风吹来时,肃杀,清冷,寒意萧索,冷气袭人。冰冷的雪花重重的拍打在翠翠的脸上,拍打在渡船上。她独自站在白塔下愣愣的看着空船。那个在月光下唱歌,使翠翠在梦中轻浮的年轻人,不曾回到茶峒。也许,翠翠内心深处是老人最温暖的住所。
东风又起,蹉跎了千里深山,季节胜似一首清淡的诗,在四季的枯荣里飞度,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在最深的红尘中,诗意栖居!
——人文系环境17.4马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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