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疯》
一个人似乎不好把故事讲清楚,一些人呢?这是一篇童话哦。有一些人,说过些话。
李响:“什么是医生呢?我是。什么是我呢?。要看做了什么。
听说灰庄有很多精神病,带着仁心与肚皮,我想去看看。路途艰险,可行善的路上总该有人。否则一把年纪都活给遗忘不太好。
不过……为什么这片沙漠里有个女孩儿在钓鱼?或许她是个病人,我要去看看。
她真好看。”
舒心:“你是谁啊?我是病人?不不不,施拜才是。
他是谁?我的丈夫啊。嗯,我就是灰庄人,可大叔,我们村哪儿有什么精神病啊?二十一年前,我十岁的时候,倒爆发过一场瘟疫,死了好多人呢。我老公是医生,他救了大家,自己却病了,只能一直在床上。二十来年,是我和妈妈一直在照顾他。可两年前妈妈不知去哪儿了,施拜说她去找爸爸了,说我会在青山遇到她,可我没有……
我在这儿干什么?钓鱼啊。施拜说,一种长在沙漠里的紫色小鱼,能治他的病。这怎么会是假的呢?他是告诉我没有别人知道,可除了相信他还能怎样呢?我不想他死,放手的爱难道不比腐烂的根还可怕吗?……你要去灰庄?那你能帮我带一封他的信回来吗?你人真好!希望你能治好病人。”
深蓝得发黑的天上,聚起一片云,或许要下雨了。这时李响眼里,只有她在发光。然而,或许从没有哪艘船,能只向灯塔航行。
李响:“故事原来是这样?说不定我还能找到她妈妈呢。青山不远了吧,路还真险。诶?那朵花……简直像发芽一样娇嫩,又像忘却一样遗憾。和她一样……算了,还是快赶路吧。不该以美之名伤害她,即便在我这仁义的心里。
嘿!大姐,您干什么?刀可不能随便往别人胳膊上架啊!”
吴耐:“麻烦问下,可以割一块你的肉吗?我是病人?不不不,施拜才是。
我是他丈母娘。老弟呐,你认识小心?我怕她找到我后还要操心。
找老头子?身子烧了后,老头子就活在我心里咯,找不到哦。别告诉小心他走了,好吗?孩子这些年在照顾施拜,有人该为爱愧疚吗?我哪儿有啥境界呐?遇事儿琢磨琢磨呗,跟着大家走,可能上天堂,也可能去战场哟。抱歉,没忍住絮叨了几句。你是好人,不能用你了。
我为什么在这儿?你知道小心在钓鱼吧?施拜说,那鱼,只能以人肉作饵。唉!没事儿,功过会有定数,那些不好好活自己光顾着吼别人的,都是痞娃娃。
你是医生?希望你能治好病人。”
突然青山上飞起一只枭,雪白羽毛上黑斑点点,像李响与吴耐,或你我的挥手告别。
李响:“看来,这施拜肯定是精神病了。我一定要治好他……不知道灰庄其他人怎么样了,让疯子看病可不行啊……这应该就是她的家了,啧,好干净啊。”
施拜:“我以为没人会来这座房子了。好在不是小心和妈妈。我是施拜,咱是同行啊。
小心好吗?那就好。你知道这么多?她想我……又怎样呢?这座房子早就什么都没有了。哦,我没有家了。
别急着骂我,记得青山上有一条河吗?那叫不开心河,河床上有一种矿石,能治好我的病,你愿意为我去采吗?希望你能治好病人。
不去吗?你觉得我不是病人?是我,在支走身边所有人?大哥,善良是一种廉价的快销品,不能转手也不保值,只好自己买单……对病人负责?你还是快走吧……
那如你所愿,我现在去写信。”
如他等待与躲避的,门被破开。
众人:“施拜,你个精神病跑不掉了!你跟我们不一样!为什么你不跟我们去沙漠里钓鱼?灰庄没有特别的健康人,也不用你告诉我们谁有病。让疯子看病?可不行啊!今天我们带着空气神的意志,宣判病人是你!”
痴态、老态、颓态、狂态……百态,李响只看到病态。
施拜:“当时,我没治好所有人,就有人,这样了。为了小心和妈妈安全,只可以我‘有病’,但,他们骗走了她们。今天他们来,我无药可医。”
施拜停笔。大喊:我才没疯呢!
病人冲上前,信纸粉碎。依稀可见:好好走下去,有你,才是家。
李响:“好,那这样,我疯了。”
——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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