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看到一篇伟伟推荐的文章《成年人的崩溃,都是静悄悄:你能停过多少坎,就能成多大事》。
看着看着就没控制住情绪,自己虽然没有文章中人物做的事情大,但是那份辛苦后面的孤独感的坚守,我也是以属于我自己的方式体验过的。
2008年,大雪灾。
一岁多的儿子随着舅舅一起先回了老家,我和孩子爸因为突如其来的雪灾困在南方,最后我们选择开车回去河南老家,一路上的艰辛,亲眼见到的车祸现场触目惊心,雪路湿滑的恐惧,没有油可加的加油站,到处堵车的而又寒冷的夜,是那个春节的记忆。
这份惊心动魄还只是开胃菜。
节后,我还没有从弟弟新婚的快乐中收起一脸灿烂的笑,厂里的境况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约好的开工的日子,我带着满满一口袋红包去开门等着来报道的员工。
等了很久,没有一个人来。
原因有点复杂,节前因为做了人事上的调整,新组长是生完孩子回归工作岗位的老组长。
现在的老组长是在她离职后接班的,现在马上面临的失去了组长的职位的现实。(我自己在这个动作上选择的时间节点欠考虑。)
背后的事情简单又复杂。
后来有两个老员工,在我打电话了解情况的时候,支支吾吾的说了实情,她们两个选择回来。
当天晚上,我失眠了。
真个过程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复盘,思考到底是那里做的不对,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如何处理,还有更紧急的是,手上的订单怎么完成,人员一时半会无法到位。
唉,从开始的一穷二白到现在,这一路走的不平坦,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开始流。
刚开始只是默默的流泪,默默的想办法。后来肩膀抖动的厉害,自己索性坐起来,抱着膝盖抽抽搭搭的哭出了声音。
哭完我好多了。
睡在旁边的孩子爸醒了。
我问:如果明天一个工人都没有,你愿意不愿意去帮我?
他答:愿意。
我重新躺下睡着了。
孩子爸陷入了失眠。
第二天,本来是要送大宝去幼儿园的日子,(我的孩子要上幼儿园了,我在心中预演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我会亲自送他去,接他回来,听他讲讲幼儿园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可是今天我必须上班去,等一个月后一切回归正轨,我的孩子已经适应幼儿园的生活了。)
我坐在工作台上,和两位员工一起串手链,时不时的还要接打电话,广州店里的合约这个时候也刚好到期了,需要重新谈合约。
我风轻云淡的和房东谈完,又和员工讲了几句笑话。
继续坐下来完成手上的事情。
体内升腾出一口气,我想叹出来。
但是,我不能。
我不能叹气。
我把那口气一丝丝的从唇缝间吐了出去。
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在叹气,我失去了战斗力。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骑了自行车,在车上看着初春朝气蓬勃的榕树,任由眼泪肆意的流,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么的难。
也是那段日子,让我明白了一点。
我就是我事业的灵魂,无论这份事业是大还是小。
如果我放弃了,这份事业就散了,只有我的存在,才能让这份事业拥有灵魂。
也许正是有了这份经历,看到文章中的故事更加能感同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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