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还是一样的宽广,少年今天还是一样的坐在海边,看着大海的尽头,如果大海有尽头的话。
一个老人走过来,眼睛看着少年,再看看少年面前的大海,然后坐在少年身边“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一样经常坐在海边看大海的尽头。”
“大海有尽头吗?”少年问,同时抬起头看见了这位和他说话的老人。老人的脸上就下了岁月深深的痕迹,行将就木的身躯,却有着坚定不移的眼神。
“你是在问我还是问你自己?”老人目光任然注视着大海。
少年被老人反问住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爷爷,大海有尽头吗?”
“你自己不是有答案吗?你以为年长的人就一定知道远方吗?”老人把眼神又移向少年,虽是平淡无奇的小鬼,但是眼神坚定。老人在少年眼中看见了大海,的尽头。
梦想接下来的几天里,老人每次都在海边看见了少年,老人给少年讲出海的经历。老人第一次出海的时候还晕船,这差点要了他的命;他登上过无人居住的岛屿;在暴风雨里他发现了上帝的庇护。后来老人身体吃不消了。
少年被老人冒险深深地吸引了,大海变得伟岸,清晰。但是大海的尽头呢?
“你不自己亲自去看看吗?”
终于
少年鼓足了勇气出海了。水手的服装与他的肤色不搭,尺码也不搭,但是长大了就合适了吧。
码头上少年看见了老人在对他挥手,他大声的向老人喊到:“等我回来,我告诉你我的大海尽头!”
少年的船走了,老人回到家里,他用少年的钥匙开了门,钥匙链上的海鸥是少年的最爱,也是老人的最爱。老人坐在那把破了的沙发上,沙发也老了。老人喝着酒,慢慢的睡了。
梦里,他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坐在海边看着大海的尽头,日复一日。直到老去。
第二天,来听来听故事的少年发现了死在沙发上的老人,和大海的尽头。
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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