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民谣歌手周云蓬的随记《行走的耳朵》。
在读这本书之前,我很少想过失明的人是怎样面对这个世界的。唯一的理解,可能还是小时候读过的那本《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但打开这本书,我仿佛也闭上了眼睛,随着文字的指引,在纽约的热闹与繁华声中穿行,触摸死海石头的温度,聆听清晨的钟声。
夏天的飞鸟飞到窗前,叫了一声,耳朵就醒了。
于是,恍然发现,太多时刻,我们只是在用眼睛看世界。
老周的笔下,喝酥油茶是“一口一口地就像喝着液态的阳光,阳光照进身体内的幽暗、混沌,头脑开始明亮起来,血液金灿灿地流遍周身,喝酥油茶就是要跟这方高天厚土融成一体。”
想象的色彩是“红色的味道如新婚,蓝色的像是金婚纪念日。”
寺庙的名字是“我只把这名字细细地咀嚼,满口的橄榄味,满脑子的天空高远,各种蓝层叠向上。”
诗人的想象是丰富无垠的,只是隔着书窥得他精神世界的一角,就已被惊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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