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动物精神”是一个基础的、必要的力量。如果没有这种非理性,人们将过度储蓄,消费会下降,生产会减少,工资会减少,然后人们会决定储蓄更多。凯恩斯的推导建立在过度乐观的基础之上:
商人们在玩一种既靠本领又靠运气的游戏。终局以后,全体总平均结果如何,参与者无从得悉。如果人天性不喜欢碰运气,或对建设一厂、一铁路或一矿本身(即除利润之外)不感乐趣,而仅靠冷静盘算,则恐怕不会有多少投资。投资的实际总平均结果,即使在进步繁荣时期,大概还不及事先之期望。有很大一部分,与其说是决定于冷静计算(不论是在道德方面、苦乐方面或经济方面),不如说是决定于一种油然而发的乐观情绪。4
换句话说,如果所有的投资都是基于净现值的理性评估,那就不会产生新的东西。技术进步以商人愚蠢的投机行为为基础。天晓得凯恩斯受约翰·劳的影响有多大。但回想一下,1720年的泡沫也是基于对新技术,以及能够控制民众精神和资本的新公司的梦想和希望。仿佛在这非凡的一年,投机频率的大增预示了一种隐藏的、新奇的自然之力,使资本市场突然能够克服金融惯性,开创各种新的可能性。
凯恩斯认为存在着能够影响经济的强大潜在力量,而且政府可以利用这种潜在力量改变宏观经济的平衡。他认为经济政策可以管理公众预期。改变人们对于未来的看法,人们就会打开钱包,在当下消费。由于非理性的恐慌,市场情绪可能会抑制经济发展,但如果管理得当,市场情绪可以成为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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