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处长江流域的湖南、湖北、江西、安徽、江苏许多地方还是冰天雪地的时候，上海部分郊区虽然也有短暂、零星的雪花如昙花般飘落，虽然最高气温在10度以下、最低气温在0度上下徘徊，但是，已经有个别灌木品种绽出了绿芽。
常言道：春江水暖鸭先知。在几乎看不到鸡啄食、鸭戏水的城市，人们感知春的气息，或许只能依凭百草万木是否绽出嫩芽。
2月7日上午，我到家附近4A级景区的公园走了走，遛弯到一处，不经意间看到几丛灌木似乎浸染了绿意。停下脚步，仔细端详，发现在枝头上的每个关节处吐出了一个个的绿芽，整体看，如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绿纱。可惜，我并不清楚它们的名字，查了一下，可能是柽柳，但由于没有看到其完全出叶后舒展的模样，也不清楚一年中是否两三次开花并且结出蒴果，所以难以确认。
也许是闰月的缘故，农历年前的2月4日就立春了，从这个意义看，灌木吐绿实际上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在我们习惯的认知里，还得等元宵节过完才意味着春天的真正到来。立春后这不知名灌木的吐绿和即将开出金黄色花儿的迎春花，还有那传说中的报春鸟的鸣唱，就是报春的使者。
吐故纳新。嫩绿的出现，标志着一个旧的轮回结束，预示着万物复苏次第拉开。在这除夕夜，亦即辞旧迎新之际，让我们拥抱生命的精彩。
（拍摄于2024年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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