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心怀鬼胎时,就会无中生有兴风作浪,有一加十,芝蔴大的小事会弄得与磙盘那么大,添油加醋,极力抹黑,把要整的对象搞烂搞臭身败名裂,直至灭亡。
昨天午后,李哥对我说,老弟,妳得防着点儿!
我说,我防什么?
李哥说,上午小区内是不是有人结婚?
我说,有啊,有两家。一个在北桥西,一个在南桥东。
对呀!正是在北桥西,我恰见到管妳的那个小小副目正给另外两个同事窃窃私语散布妳的坏话。李哥说。
我有什么坏事儿可由它散布?我问。
李哥说,它说等得大头目度完十一长假归来时,把妳交给他(管控)…。
交给他什么?
说妳不好好巡逻,光在南桥东那家办婚礼的门前大道边逗留…。
我在那逗留,是业主恳请我在那儿疏通车辆,恐交通阻塞。我有错么?耽误了小区河东岸正常巡逻了么?人家几十年不遇而喜办一场婚礼,图个顺顺利利不好么?帮人家维持一下秩序不对么?疏通车辆正是我们干安B的份内职责…我做错了么?
它说妳维持车辆是为了得业主的烟抽…而且还把门卫室的几棵散烟也拿走了。
它放他N那P!歪曲事实。我稀罕那一根半根儿烟么?人家业主在大喜日子,见咱为他忙碌,处于礼貌,敬咱一支烟表达心意…这有错么?又不是咱索要的…何错之有?至于门岗的几枝,我去洗脸,是值班同事岳哥主动给我的…岳哥说他们几个没人吸…放那儿也是闲放着…岳哥不给我,我哪知道那里有几枝烟?再说,这是啥神密单位,当一个小小安B…吸个烟,有错么?又有哪个文件精神规定过不让安B在小区巡逻时抽烟的?
李哥笑笑,说,对呀!那货当时说妳拿走了几支散烟时,我就一嘴儿给它顶回去了…我说,人家吸几支散烟不应该么?就那么几枝…妳们就看见了?人家又不是自拿,又没伸手要…有什么过错?那办喜事的业主向门岗回回扔那么多成包成条的大中华和大袋的喜糖都弄哪儿去了?别以为弄得天衣无缝别人不知道…妳若不服气,我们可以调录相查证!…那七孙小副目的脸儿一赤一白,一声不吭,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北桥西岸。
我说,这小副目有点趾高气扬,飘了…处处颐指气使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李哥说,它才当上几天?不认识自己的脸儿,连正小头目都不放在眼里,小正头目从不过问的扯B烂闲事,它一个刚上任的小副目却啥都插手管…惹人烦,犯甩的话…它就干不成!老弟…给妳说,别说它恶人先告状向头目诬告妳,要治它,好治得很!
对呀!拿它好拿得很。放这七八天假,头目一走,它一个小小副目明目张胆擅自离岗每天多少小时?又总共多少天?这才是大原则。
对。妳要防着它点儿。…妳要拍照!
不必。它无动静,咱不反击。咱站得正立得直,怕啥?到哪都说得出理的!咱若拍它…方显咱不君子。有录相在…咱怕啥?
老弟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它不仁,咱也不义。随时要反击。李哥说。
对。咱要打有准备之仗。不怕它加枉陷害忠良。我附和。
这家伙太狂妄,又玩阴…老弟还是防着它点好!它只因会那么说…要把妳交给头目,是说妳是头目的人儿…。
放它N那P!…问问它还想干不起干了?咱斗它只依实事说话。我对李哥表态。
李哥说,待头目度完假回来,看小人弄鬼会弄出什么风草雨动再说罢!
我点点头。
李哥也随即回家休息了。
我忽然想到异类作家王朔同志的话,他曾说,坏人的最大坏处,是常教别人学好,它自己好从中使坏。
小小副目正是那类杂种之一。王氏之语一句中的,特信之!
十月6日上午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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