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分别了一百一十天后,终于,盼来了相聚的日子。原本讨厌过年的我,因为他的春节假期而动摇了,过年好像也挺好的,至少他可以多陪我今天,让我再次“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什么事都不管了,通通交给他。
伤不起的同学会电视剧不咸不淡地播放着,一集接着一集,我们偶尔说句话,基本上就是你问我答或者我问你答。
“明天你去参加同学聚会吧!放松放松。”
我看看他,笑了笑:“不想去。”
我不舍得,相聚的时光太珍贵了,此刻不觉得怎样,分别的日子,又那么多的无可奈何,与谁说?
所谓的同学会,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群曾经熟悉的陌生人一起吃饭,太别扭了。好像大家都很熟络,只有我,对每个人都很陌生。
我不知道他们口里的康科长是税务局的什么官儿,只记得她依然弱不禁风,依然如年少时一样叫人一看就心疼。
我不知道原来的体育委员是哪里的林队,市局?分局?还是派出所?
我也不知道擅长写作的社长,什么时候变成了传媒大学的教授,据说还当过尼格买提的老师。
我更惊讶的是她,为什么成了他的妻子?明明是和另外一个人谈恋爱的……
于是,整个吃饭的过程便是如坐针毡,有人问我记不记得ta了,有人问我记不记得某一件事,有人看出来我喝的是冰红茶不是啤酒,也有人看出来也不挑明……
如果说聚会非但不能相见甚欢,还盼着快一点结束离开,那我何必强迫自己呢!
不相容不必强求,我决定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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