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正在房间里画兰叶,听得厨房里有动响,便知云坐着教行车一个人在客厅中,时间久了,又不知她会翻到什么了,于是便出来。
却正好见电视柜边撒了一地的饼干,教行车上的云手中正拿着一个桔子。她看到我,她停住了。
那饼干,她撕不开小袋,常也不让她吃,说是怕热;至于桔子,往常她总是用手指钻个洞,桔汁便沾满了手,然后把手指放在嘴里吮,看来她只知吃其味了,怕也钻烂了
桔子,便抱她过来,把桔子放回去,但她不肯,又抢过来拿在了手中。再于是先给她一包饼干,再把桔子掰开,去了籽,先给她一点试试,很快吃下去了,再给一瓣,拿在手中慢慢吃吧。
谁知第二瓣准备给她,第一瓣已不见了,看
到她在动的嘴巴,原来已塞了整瓣在嘴里,看来味道不错,又伸手来要了。
这时,常走出来了,问吃什么,便说:“给她两三瓣就行了,不要吃多。”
“就是两瓣。”常对吃什么总是鬼那么的计较。
我也就真不敢多给了,其余便自己吃了。云吃了两瓣也真不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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