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果子断了联络已有一个多月。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两个:闲时澹泊宁静的书香四溢;忙时身心俱疲的俗事缠身。
直到昨夜凌晨在微博发的一篇文章,仿佛诉说着她最近发生的遭遇。题目叫《想家》,以一句“生活给予人的压力是极大的”开头像极了她的性格;以“谁知道还能呆在人间多久呢”结束,十足的苍白无力,蹇阨穷困。
我们年齿相仿,所以对于她的困惑我并无更高明的解释,只是因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我想写点文字给她,如果能让她好受一些。
诚然,活在世上的每个人都会有压力,尤其是我们这个毕业两三年,看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面对很多东西都求而不得、存款数没有密码数长、被家大人逼着相亲的年纪,更加感到无力无能无奈。可是谁又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虽然颤颤巍巍地走到今天呢?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面对压力,白天我也很戴着面具上班下班。晚上到了家,尤其在阒无人影的深夜,我的排压方式有两种:听郭德纲和看书。无论是相声还是说书,我都只爱郭德纲一人,尤其是他的黄色段子,我记得也常与你分享。我是个木讷的人,看书能让我变得些许聪明,于是我像是个找到灵丹妙药的病人,得以自救,庆幸良久。最近在看李白的传,有很多有意思的小故事,今天讲一个与你分享。
这个故事发生在李白刚刚入住子云宅拜赵蕤为师的时候。李白写好了一首诗,自己在一旁轻声念了一遍,准备交给赵蕤评判。
“不佳!”
“神仙尚未过目。”
“某侧耳而听汝诵声即知,中间二联还是免不了受时风渍染,出落成对;尤其是五、六两句,落入那协律郎群公眼中,想来会称道汝工巧稳洽。”
由此可见,赵蕤对少年李白是相当严苛。正是由于此般严苛,李白最终才能成为大唐最伟大的诗人。
至于你情感方面的困惑,我着实没有高见。情爱这东西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何其缥缈曲折?也许唯有青黄灯卷,笔墨折磨才是出路。
我与你并不需要逊谢,今天的谠论也就这么多。
希望小果子一切安好、顺遂。
中吴野人 写于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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