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文暄
晚饭后,收拾打扮妥当的茶叶店老板娘
准备去对面的金龙广场跳“月亮之上”
这时开汽车之家维修店的老主顾上门来提茶叶
茶汤续上,话匣子打开
一个年轻时桀骜不驯的特种兵
曾从南疆辗转北疆,再到藏地
最后因为一份爱情安心落地扎根到闽南
接人待物满脸风霜露出硬朗又狡黠的笑容
以掩盖举重若轻,无人知晓的变故与痛楚
中年丧子,近耳顺之年照顾痴呆失忆的老伴
一段传奇式的人生,在岁月漂洗下发白作旧
如他所述的日常工作,修修补补
好的,坏的,一辆再好的车,终有一天也要报废
男人端起茶盏的手,像三角梅的荆骨
在时光打磨且深加工的角度,一模一样
不贪杯饮酒不乱性不享乐的居家经济适用男
说起自己的爱妻却是惜命般的呵护与温柔
说话的光景,最后,茶叶店老板娘
她没有去跳广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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