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想吃包子?我给你包。
会用荞麦面或者是玉米面,包很健康的包子。或者可以用芹菜汁菠菜汁调面糊,这样面出来就是深绿色,包出来的包子也是绿色。人家做出来的是包子,我能做出来绿包子。
包子皮儿不是问题,软一点可不可以,要不就厚一点,如果牙口好的话。这好像是不是太厚感觉有2.5毫米。如果嫌厚可以再擀薄一点。只需要多一些时间。一个包子皮儿在擀面杖下面,诉说着它被压榨的悲哀。既然已经悲哀,还不如悲哀到底。于是往它身上撒了一层白白的面粉,把擀面杖轻轻的来回滚动,希望能压得再薄一些。这样不但能够凸显技术,还能够带来良好的口感。
本来是绿色的面团,放的是芹菜汁,没有菠菜叶。但是白面粉往上面一撒,看见的绿色便只是星星点点。像是那些绿色不愿意见天日,终归是藏在白色的深处,健康显而易见,绿色却不见了踪影。
面团不软也不硬,但是擀面杖放在上面压了压,也没见面积扩展多少。原来是2点5毫米厚,压完以后也有两毫米。这高度很高,高于牙齿的最佳咬合力,于是继续在这个皮儿上下功夫,希望还能再薄一点。
刚才表面的白面粉已经嵌进去很多,如果再赶的话还要撒一些白面粉,白面粉加入的太多包子皮儿会不会太硬。如果太硬,蒸的时候要裂开吗。裂就裂吧,馅儿总是要被吃掉,心总是要被看见。
于是抓把面板又往上撒,铺上厚厚的一层面,别人都说面容易沾擀面杖。但我这面经常脱落,好像从来就不粘连,也从来就没有离开。因为就没有在一起过。
面团好像应该是越擀越薄,但我的面团越擀越厚。白面粉撒的太多,可是不撒怎么能变擀薄呢。就像人不傻,情感都不能变厚。
此刻的擀面杖一点也没有情面,让它压面它就压面。从来不会去考虑应该还是不应该,良心到底是坏还是不坏。没有去想下面的面皮儿疼还是不疼,高兴还是不高兴。
这就像人有时候把自己当工具,让去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犯法的事儿,只要给报酬就都愿意去干。
人就是一擀面杖,该打仗的时候打仗,该打面的时候打面,面粉一扑腾,哪儿还没有白灰。
别催我,包子我会做,皮儿我会擀。不信就擀给你看看,我能把一厘米厚的皮儿擀成2毫米,我知道有点厚,所以还在继续擀,至于能到多薄,只要能给我充足的时间,就能达到理想的薄度。
都说人是需要厚度,包子皮儿却需要薄度。薄薄的厚度,是包子皮儿最终的追求。
擀包子皮儿是个技术活,我只干活,没有技术。如果需要提供技术要求,还要现去学习。学习抓点紧的话一月半载就可学会。
所以我这一个包子皮儿已经擀了半小时,才擀好一半儿,还有一半还需要半小时。也许会更快,比如说10分钟20分钟。
全部算下来,一个包子皮儿能擀一小时,这已经有所长进。还记得上次一个包子皮儿擀了两小,后来不是擀成了皮儿,是放在橱柜里进行了展示。那是一个标本,皮边缘有点像中国地图。包子皮擀出来居然不是圆的,不知道能包什么,所以最终什么也没包,放在那里全当成纪念。
人在生活中总是需要一些勇气,不能说一件事情做的不好就拒绝再做。就像活的不好,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好好活着。
包子皮儿擀不好,一次不行再擀第二次。只要不是人品问题,就还有上升的空间。如果擀包子皮儿取决于人品,人品差的擀得好,人品好的擀得差。那一定不是人的问题,而是面粉或者是擀面杖的问题。
不管是谁的问题还是要勇于尝试,虽然我不喜欢吃包子,但是喜欢玩面团,况且你放手让我去玩,就不能不玩。
再等我10分钟,这第一个包子皮儿就擀好了。整完后咱们再去调馅,初步估计调馅需要半个小时。
别说我一个包子皮儿擀了一小时,等技术成熟,技术路线可行,技术方案可靠。剩下的就算是100个也指时可待。这期间不考虑包子皮儿的情感,擀面杖的良心问题,还有自己的智商问题。
人在路上走,哪能不滑溜。皮儿在案板上擀,就是要让时间淌流。
看看那个擀好的包子皮儿,虽然厚度并没有递减多少,达到1.8毫米,但似乎变得太圆太大,直径有两个拳头那么大。这是用来包包子吗,好像没见过这么大的包子。
没见过的事儿多了,眼界不高,瞧我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皮儿大就多包点馅。多吃点馅儿,少吃点皮儿,也是一种健康方式。
于是把包子皮儿放在一边,等着。等我去弄包子馅。
像这种特色的包子皮儿,包什么样的馅儿好吃。你说,我都会做,我做给你吃。
什么?喜欢吃韭菜鸡蛋加虾仁,没问题。我这就去割韭菜。
借把镰刀给我,谁的韭菜可以割就割谁。割韭菜听起来像是坐享其成,其实就是去超市拿钱买菜。
他们说韭菜的农药都是灌溉的方式,特别不健康也不太容易清除,不建议多吃。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只要活着就会挑三拣四。说得韭菜毒性这么强,好像水里空气里别的菜里面就没有毒似的。睁只眼闭只眼瞎吃吧,在这样的国度,缺失诚信的日常,还有什么是安全的呢。平民老百姓的日子,不就是天天跟这毒那毒做斗争吗,说白了最终是老百姓自己害自己,害了一些同等的人,同级别的同伴。
不瞎扯,是认真写文的底线。不东拉西扯,是散文不散的灵魂。
韭菜鸡蛋加虾仁,还缺虾仁。虾仁选什么样的好呢,两尺长的龙虾太大,基尾虾又太小。要不然放点大闸蟹。现在已经到了下雪的时候,大闸蟹里面还有黄吗。
螃蟹有着顽强的生命力,看看那些大闸蟹,就算用绳子把8个腿儿紧紧缠绕,看看它的嘴,在一天之内也依然在那里一张一合。这可是给了想吃它们的人们全部的希望,蒸一只鲜活的大蟹,坐那一吃就是半个小时。
其实一只螃蟹能有多少肉呢,喜欢它的人不只是眷恋那一口鲜美,还在于对螃蟹一丝不苟的解构。一条腿一条腿的拔掉,也不用任何的其它铝制的铁制的或者是金勺银勾,就用它自己腿上最末端的尖勾去勾它门腿里的肉。自己的工具用在自己身上,不是为了更好保持健康,而是为了使人们更好的食用自己。
好伟大的螃蟹,好伟大的食蟹理念。
于是买回来一只大螃蟹,但并不用来包包子,而是在吃完包子后再吃螃蟹。这个流程不能改变,这就意味着如果不吃那个包子就吃不到螃蟹。
所以尽可能的把那个包子包得好吃一点,至少看上去要那么好吃。
馅里面还得有虾,没有也得想办法有。没有鲜虾就包虾仁,做饭可以不完美,体验感一定要全程没有遗憾。
半小时已经过去,韭菜还没洗,虾仁还没有切成丁儿。关键是鸡蛋还没有,还在等鸡下,鸡还没有下。
等鸡蛋的人排起了长队,队长得见尾不见头。想看看是什么情况,但又不好意思插队。只能一边走一边告诉大部队,我不买鸡蛋,就是先看看,看看最前面是什么情况。
好不容易穿过大部队,原来对首有位阿姨站在那里,阿姨前面有个笼子,笼子里有10只鸡。
我问阿姨为什么把鸡带到现场,它说为了让大家看见鸡现场生蛋,要不然会被说成鸡蛋不新鲜。
看见笼子里的鸡来回踱步,想下又不想下,像是憋得慌,又像是很害臊,下不出来。
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没有给鸡最大的尊严。我问阿姨这鸡多久没下蛋。阿姨说,去年圣诞节的时候它们就一直想生蛋,当时也是这样排着长队,冰天雪地的,也是把它们放在笼子里,满以为一个鸡如果下5个蛋,10个鸡就是50个蛋。怎么也够这些排队的人分掉。但是直到今年,它们也没有生出蛋来。但是那些没生出来的蛋会跑哪儿去了呢,它们又不能自己消化掉,从去年到现在,那些蛋憋在它们身体里会不会生病。
这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时间太久,早憋坏了。于是我提议,让阿姨拿块红布盖上笼子,这样鸡有了安全感,就会放心下蛋。
一个生命孕育于另外一个生命,需要天地人和。
阿姨很麻溜地回家拿了一块红绒布,把鸡笼子盖得严严实实。那只打鸣的公鸡在里面长啸一声,不下单的总得自己找点活干。
随着那一声长鸣,仿佛听见了鸡蛋落地的唰唰声,只一会儿工夫,所有的母鸡就咯咯咯得叫了起来。卖蛋的阿姨把红绒布一掀,果然每一个鸡的脚下都有六七个蛋。阿姨高兴坏了,顺手拿了五个蛋塞给我,一分钱没要。
那一排长队都立即鼓起了掌,我晃了晃鸡蛋,算是回礼,赶紧回家调馅儿。到家一看,螃蟹没了,到处翻找,原来它跑到了我那个擀好的包子皮儿上,看来要改吃蟹黄包……
喜欢吃蟹黄包吗,我都会做。只要给我充足的时间,总是能够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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