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刘,你看这孩子,还挺紧张。以前没相过亲吧。”
我不由自主地示弱,使思思的母亲感到欢愉,才进门时,发自优雅女人的那股矜持劲,像被解开的蝴蝶结,一下子就松散了。她和思思不愧是一对母女,方方面面都有相似之处。
我的脸火烧火燎的,双手在膝盖上轻微摩擦,擦着掌心上的一把汗。
“没……没有,阿姨,我和思思好之前没有谈过女朋友。”
“那挺好的呀,呵呵呵,我们思思也是。”思思的母亲满意地笑着,进而又问,“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呀。”
“我父亲在第五监狱行政科,母亲在粮食局,已经退休了。”
这两句谎话我说的尤为艰难,但也最为痛快。就想着尽快把一切程序都走完,然后桃之夭夭。
思思端来茶水,用少见的充满柔情的目光鼓励着我。她抽出几张纸巾,示意我先把额头上的汗擦擦。然后又转头看向她的母亲,一边给她倒茶水一边嗔怪道:“妈,你这是搞刑讯呢,看把李瑞吓的。”
“咳咳,抽吗?”他的父亲递过来一支玉溪。
我鬼使神差地伸过去两根手指头,说:“谢谢叔叔,我不会。”
“哈哈哈”
他爸先是一愣,而后大笑着把烟硬塞进我指间,“没事的,抽抽就会了。年轻人嘛,又是干事业的,在外难免应酬多。该抽就抽。”他这话说的分明就是意在沛公。
沙发一边鼓起,思思的母亲起身走进一间屋,再走出来时,手里就多出个打火机。她先是想给我点着,火星子在我眼前一窜一窜的,就是拇指压不住放气阀。
“阿姨,我来吧。”
我接过打火机,先给思思的父亲点上。
思思的父亲狠嘬一口,烟头着起火苗燃掉很长一截,他很享受地“嗯”了一声,拍了拍我的手,往沙发靠垫上一靠,就势翘起来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你也点上吧。一会让她们娘俩弄桌子好菜,咱们再喝点,正好你也尝尝思思的厨艺。我们家思思可会烧菜了!”
“叔叔,喝酒我真白搭,您还是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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