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前几天刚去参加了一个儿时伙伴的二婚婚礼,初婚是嫁了一个规模不小的企业的副总,二婚嫁了,哦,不如说是娶了个特帅的小鲜肉。
人的命运差别太大了。
奶奶没注意我的沉默,继续道:"那时候也有热心的,可怜她,给她找了个男人,光棍,老是老了点,两只手还都残疾,可人家家里真有几个钱,她要是好好跟人家过日子,说不定现在孩子都能牵牲口了。可她太作,给那光棍要了钱就出去胡混,花完了再回来要,还不在家过夜,这老光棍根本就捞不着。后来就不要她了。
"有一回我看她在街口小店门口坐着,小脸蜡黄蜡黄的,后来我才知道是在老郑头儿那儿干那个营生,流产了。"
"那她妈不管她吗?"我忽然想起她父母双全的。
"她妈?哎呦!可别提她妈了,她妈也是干那种营生的,哪有心思管她呀!她爹你也不是不知道,窝窝囊囊的,再说,还有个半傻不傻的儿子!"
"……"
又是好多年过去了,偶尔我还会记起小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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