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条新闻,就着编了个故事。不太会写故事,慢慢开始学着编。过年太忙,时间不充裕,来不及仔细琢磨,先放在这儿吧。
终于宣判了,小萍被判了死缓。
站在被告席上的小萍面无表情,她倔强地昂着头,目光越过主审法官的头顶,死死地盯着悬挂在法官背后墙壁上的国徽。
死缓,意味着她还要在这个世界继续活下去,而这对她似乎已没什么意义,她对这个世界已失去了兴趣。
她手腕的伤已基本痊愈,这是她割腕留下的记号,现在它只是一个疤痕,全然没有了疼痛感。
疼痛,她已经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那个给她带来这种感觉的人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是小萍送他去的。
小萍十八岁就出嫁了,丈夫为了娶她掏空了家底,而小萍出嫁得到的彩礼换来了哥哥的老婆。
新婚夜,她独自坐在新房里等着新郎,心里恐惧又紧张,她不知道那个看上去冷冷的高大男人将怎样对她。
等待中,门吱呀一声开了,随着晃晃悠悠的丈夫进来的,还有夹杂着酒菜臭味的冷风。
那一晚,小萍挨了第一顿打。她哭叫了两声,男人就打得更很。他挥舞着皮带,打一下,数一声:“一万,二万。”
第二天,男人临出门前警告小萍:
“敢把晚上的事说出去,我就灭你全家!”
晚上,小萍等回来的是又已经喝醉的丈夫,她又挨了第二顿打。
这样的日子小萍过了八年,后来他们有了孩子,丈夫就连孩子一起打。
那一晚,小萍的丈夫提着才两岁的女儿,揪着小萍的头发,让她眼看着把孩子扔到两米远的地上。
孩子凄厉的哭声似乎刺醒了小萍,丈夫睡熟后,小萍用菜刀在那颗没有一点温情的脑袋上砍了十几刀。
小萍没什么文化,她丈夫也没有。小萍现在大概已经服了十六年刑期,她女儿的年龄和她当初出嫁时一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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