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正在黑板上讲解一元一次方程,想用加减乘除装满我们的脑子。我却偷偷摸摸的把手伸进了邪恶的抽屉,摸出我下课时已经打开口儿的果冻儿。就在他慷慨激昂的写板书时,我一口把果肉吸进嘴里。在我享受果冻儿的爽滑时,也清楚地记着我旁边同学的渴望眼神。这是我从小卖部花8块钱买的果冻儿,一袋有8个。下课我以每个1块钱的价格,把果冻儿卖给那些小屁孩儿,并且送给班花1个,最后还挣了1块钱。
到了初中,我已厌倦了利用差价套利。那时正在流行古惑仔的电影,我的理想也是做一名北京老炮。于是,在我的书包里除了科本,还必备的是30cm长的钢尺子和半块用报纸裹好的板儿砖,后来还装备了可以打钢珠的气动手枪。于是我成立了威震永定门一带的“斗天社”。入社就要缴100元,第一是置办一些必备武器,第二是要是大家出了事,就用这笔钱平事儿。我想这就是最早的社群经济吧。
2014年,注册公司改成认缴制。自命不凡的我拿着三万块钱,独自来到位于北京金宝街的东城区工商局,打算开一家自己的公司。可是我在门口晃悠了半个小时,愣是没敢进去。看着出出进进的人,有的兴奋,有的焦虑。平时踌躇满志的我,此时心中却多了一丝恐惧。那年,我大三。
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创业就是一种天生,继而也无从谈论是否假装。创业是为了财富,为了争取制订规则的权利。创业者都是天生孤独的,不是没人会相信你,只是日子久了,懂你的人越来越少。哪里的夜晚不繁华。毕竟舞台就这么大,不可能每个人都上去表演。等到有一天,我解脱了。我的自由,就是你的枷锁。
完
在后海游泳的我和身上的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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