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英国功利主义哲学家杰里米•边沁在总结了人类快乐的源泉之后,啪的一声(边沁拍大腿),于是提出了将快乐和痛苦进行量化的想法。偏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想法,竟于无形中促进了另一个与他边沁所从事的专业不搭边的经济学向前发展。
直至三百年后的今天,经济学家们仍然在炒边沁的冷饭——均为“幸福是否可以量化”而进行无休止的探讨和深挖。
而在今天的星空下,在已是四更天的此时,在我数到海浪第627次拍打岸堤的此时,在我吃了一个从家里带出来的大面包的此时,在我灌了一瓶380毫升农夫山泉进肚的此时,在我打了一个约含100毫升废气的嗝的此时,终于,我的脑海里蹦出了一句10个字并额外赠送3个标点的话语:“随风,非已忘怀,惟以释怀。”
啪的一声(我拍大腿),我也有了重大发现——幸福是量化与质化共同驱动下的结果。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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