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认识一个移民加国的香港学生,叫大卫,算是我认识的一个名符其实的香蕉人。
当时在法国偶尔会有一些香港学生,人数不多,其中有一个女孩和我们相处不错,为人知书达礼,随和温良,品貌端正,是那种典型的出身香港普通家庭的正常青年。由于身边香港人很少,于是我们就以为香港年轻人可能都是这么可爱的。
后来,有一天上课的时候,当我们几个中国同学走进教室,看见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亚洲人模样的男生,我主动过去打招呼:“你好,你是中国人?日本人?”他回说是中国人。我说:“中国人?我们几个都是中国人。”他于是也开口说了中国话,说他叫大卫,不过说的是粤语,原来是个香港学生。北方同学听不懂,但我听得懂粤语,就和他攀谈起来,我们也就和他混熟了。
这人表面上是挺好的一个男生,有时看着还挺憨厚,平时上课,互相交流学习内容,互相聊些家长里短,都挺正常的。远在异乡,见到一个老乡不容易,我们都拿他当自己人。
直到快过年了,有一天,我问他过年回不回香港时,他那本来挺憨厚的脸上却明显地流露出了一种不屑,回答说,回香港干什么,要回也回加拿大啊。
就这一句,我们都沉默了。
这分明是一个离开香港、移民去了加国的香蕉人。看他样子,已经把加国当成家、把香港看成是个不入流的、与他无关的地方了,提起来有一种隐隐的蔑视、冷漠。
他会说纯正的粤语,应该是在香港呆了很长时间,赶在香港回归前移民的,可以想象,他们一家当年是如何象逃离地狱一样离开香港的。现在当了假洋鬼子,自以为高人一等,瞧不起香港,更不把香港当故乡了,这叫什么人?分明是忘本啊!而且这种香港人恐怕很多。
移民很了不起?西方不就是各方面比我们发展得早一点嘛?不管是经济、开放程度,还是穿戴时尚,假以时日,中国肯定都会追上的,用不了太久。可是当时西方算是还在辉煌期,人家就是傲,并且一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不但洋鬼子,二鬼子们也和西方那些种族主义者一样,自以为天生高贵,在中国人面前耀武扬威。嘴上唱着自由平等的高调,内心却是种族主义者,一副虚伪嘴脸。
这个大卫表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痕迹,但言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对自己故乡的傲慢态度令人生厌,从那以后我们就不再认他做自己人了。后面我再碰见他,除了维持一秒虚假的点头微笑外,根本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对这种人,除了把他们比下去,不用和他们罗嗦。
蛮夷骨子里只认识钱和拳头,重小礼而无大义,畏威而不知怀德,西方人大都一样,毕竟只有几百年的文明,咱对他们要求不能太高。现在很多二鬼子、香蕉人和蛮夷混久了,也变得和他们一样,只维持着表面虚伪的礼貌,内心和他们一样野蛮了。
这很无奈,我们毕竟无法把我们东方的DNA从他们身体里抽走,他们则永远顶着一张东方脸孔,遮盖着他们竭力想变白的内心,这改变不了的事实也让他们痛苦,所以他们可能比真正的白皮对同胞更狠,更可恨。
对付二鬼子,和对付洋鬼子一样,就一个字,干就完了。只有把实力摆在洋鬼子的眼前,他们才会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蛮夷。而那些跟着蛮夷走的愚蠢的香蕉人,变不回的白心则会再一次让他们感受到成为二等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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