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花
老鹅是我的另一个家人,是真实意义上的,不是比喻意义上的。
老鹅现在正在把一拨葱切碎,放进煮好的面里。
从未见过这种吃法。
“这叫葱花。”老鹅说。
“还真是贴切的称谓。”我不由赞叹。
“连葱花都变得稀奇了呢。”老鹅感叹。
我沉默不语。
“所以未来的人,”老鹅看着我的眼睛又问:
“都是不会死的么?”
“很遗憾。”我耸耸肩,不知该用什么安慰他。
“不过也不尽然,”我突然想到,于是向他提及了寒流。
“寒流啊…”老鹅听完若有所思地点起根烟。
其实问了也白问,要古人协助侦破现代的案件,也太勉强了。
只是为了向他说明现代人,也是会死的。
死于意外也算是一种死。
“告辞,多谢款待,好像有人敲门我该走了。”
老鹅欲言又止,最终说了不相关的话:
“虽说如此,但其实你什么味道也品尝不出来吧?”
“不会啊,咸度25,葱味69,肉味70,你的手艺一直都很棒啊!”
“人的味觉,”老鹅又说了奇怪的话:
“可不是一串数字啊!”
可你,不就是一串数字吗?
最近和古人的沟通还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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