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齐国将军,我有一位长相非常好看的幕僚,我和他的意见与看法经常不谋而合。
最近南方又不太平了,过完年我就向皇上请旨回了南方。
这次敌军来势汹汹,我安排好一切部署之后,天色尚早,几夜没合眼的我禁不住的趴在案桌上打盹。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进来了,然后身上就盖上了一个温暖的袍子,许是常年的战场生活让我不太适应如此的温暖,我很快的就警醒过来。
在看清楚来人后我微微一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天色还早,将军再睡些时候吧。”
我没有再睡了,摇着头起身穿戴好盔甲,与子吟在军营外面转了一圈,今日大军开拔与敌军交战,然而即使万全准备可我的心里还是隐隐不安。
戌时三刻我方与敌军正面交锋,
事情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所有的情况都渐渐的从我的严谨的计划中脱轨而出。
到巳时日禺之时我方大势已去,我被敌方抓获关于水牢之中。
我的双手被铁链牵住,脚下冰凉刺骨的水蔓延过我的小腿。
我听见潺潺流淌的水声,也许过不了多少时间我就得被这水给淹死了吧。
铺天盖地的水正以掩耳不及的速度漫过我的胸膛,死神正在朝我走来。
地牢的门被打开了,似乎是有人进来了,我的眼睛在战场上被敌人用药粉所侵蚀,现在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来人飞身下来,也不顾这满池的水,他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话,我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猛然一惊。
我焦急的问道
“子吟你怎么也在这里,你是被他们抓了吗?他们有没有对你动刑,你怎么样,身上可有受伤的地方?”
他没有回我的话,而是伸手抚摸上我的脸颊从额头划过眼睛嘴唇然后是喉结,我不自在的把头往后仰,他却是按住了我的后颈直接吻住了我的唇。
我惊恐的喊他:“子吟,你 ~唔 ~你在做什么。”
水牢中士兵嘲弄的话语传进我的耳中。
“自己都被卖了还在这儿为咱们王爷担心呢?就没见过像他怎么傻的。”
我的脑中轰然炸裂开来,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我此次的计划中出了敌方细作,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他。
在我错愕的时候他将我抱出了水牢,我得了很严重的风寒被他安排在了府中修养,我的眼睛上蒙上了带有药性的白色布条。
他每日都会来房中看我,会给我带我喜欢的东西,可我始终是高兴不起来。
我:“你放我回去吧。”
他:“留在这里不好吗?你可以日日和我在一起,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和我一处吗?”
我大怒得摔碎了桌上的茶杯。
“你知我不喜欢这里,也志不在此。又何必如此劳神费力的留我于此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自从我知道他的身份后脾气就变得愈发的喜怒无常了,是的我不喜欢这里,我是齐国将军,我在那片领土上呆了整整七年,那里有我的士兵有大齐的土地,那里的每一片土地都是我所捍卫的。
他冷声道:“我不会放你回去的,将军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我腿一软无力的跌落在地,手心被地上的瓷片给划了口子,他将我抱上床,仔细的给我包扎好伤口。
又过了几天,太医来给我换眼睛上的药,他在一旁看着,我都能感觉得到老太医手指的颤抖。
药换好了,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眼下窗外的天色也暗了下来。
我淡淡的开口道:“天色不早了,殿下回去吧,我要歇下了。”
他慢悠悠的开口道:“时候尚早,我再多陪你一会吧。”
我立于窗前坐立难安,最终心一横直接倒床上睡觉去了。
夜里我渴了想要起身喝水,却被他给拦腰抱住。
“你去做什么?”
我:“口渴想要喝水。”
他起身给我倒了杯水,我喝过后他把杯子给放下了,然后欺身而上,高举过我的双手,我怒气上涌。
“你干什么?”
他:“你之前一直在养伤,我不敢碰你,从前我就一直想要你,奈何你太单纯了。竟对我没有半分那方面的想法,我也无从下手,如今你逃不掉了。”
我被他如此轻佻的语气给气红了脸。
“你无耻。”
我从未经历过此等事情,从小就生活在战场上,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国家、将士、领土。
“我从前怎的就不知道将军竟还会如此疾言厉色,将军从前说话最是和气的了。”
他没给我反抗的机会惩罚似的一口咬在我的锁骨上,我痛的直吸了一口冷气。
衣服被他扯的乱七八糟的,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离,我经不住的发出嘤嘤声。
自己被吓了一跳,紧咬着唇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他却在不断的挑逗着征服着。
一夜过去我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身体上的疼不可言说,他轻理着我耳边的头发,让人打了热水,抱着我去沐浴。
我恼怒得一巴掌拍过去,却被他噙住了手。
他笑道:“将军就不要不好意思了,我知道将军是第一次,很是小心的。”
他始终不肯放我离开。
齐国皇帝派人来谈判想要赎我回去,他没有答应。
今天他又来了,我假装睡着了,他进来后脱掉了外衣钻进了被子里,双手环在我的腰上,我闭着眼睛翻了一个身,他轻吻住我的嘴唇调笑道:“今晚你好好睡吧,我不会做什么的?”
经过这些时日的休养我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
我睁开双眸看着他半信半疑。
他隔三差五的就要,我自己却是早就已经疲惫不堪了。
我轻声嗯了一声,他继续吻住我,我没有反抗任由他吻着。
夜色渐浓之时我蓦然睁开眼,轻手轻脚的从他身边爬过去,我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匕首,回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在床上熟睡的他。
片刻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唇上的涂的迷药早就被我给擦掉了。
皇上派来接应的人就等在外面了,我回齐国去了之后不久两国就开始打仗了,主战场是在南方我的军营,我是主将军。
在战场上我看见他身披铠甲,手握刀刃,骑着高头大马,迎着风朝我驶来,风吹把他的黑色衣摆吹的猎猎作响。
这场仗齐国大捷,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有一封书信从南大营里传往京城。
十日后大齐与晋国达成协议,双方休战五年。
而齐国的郁远将军也就此归隐市井,不见踪迹。
边境安陵地段的一家茶馆里,一黑色人影从窗户翻进屋中。
我刚吹灭了烛火准备就寝,措不及防的就被人从后面环住腰肢,这个人的气息我太熟悉了,这么长时间了他身上的味道几乎就没有变过。
陆子吟的脸不住的在我的脖颈上细细噌着。
“你跑哪里去了,害我找了那么久。”
我僵硬了片刻,开口道:“那场仗你是故意输掉的吧。”
他哑声答道:“是又如何,如果你不是齐国人我也没必要去给你们齐国演这么一大出戏,若是当时齐国皇帝敢下令乘胜追击的话,我定要叫他有来无回,他既然要休战那我自然也不会去挑起战争的,只有百姓安居乐业,你才会停留下来。”
我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场仗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个中问题,可我却是清楚的。
他轻捏了捏我的手,玩笑道:“怎么傻掉了啊。”
我回过神挣扎开他,眼眶发热有些湿润。
我把蜡烛给点亮了,看清了他的面容,他穿着束身的黑色劲装,比往日消瘦了许多。
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他却是过来牵着我的手固执的道:“我不要,我要睡觉。”
我瞪着他,心里五味杂陈,脸黑了一半,这个好色的混账,依旧和从前一样不改本性。
楼下的小二和管账的先生正听着楼上那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的声音?
小二:“老板这是在楼上干什么?”
先生:“许是楼上遭了贼老板正在和他打架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