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睌饭,让我对你说说那些关于小刺猬的事。
家又搬到铺集,那时是1991年,父亲工作的关系,我只记得我带去了一只野鸡,后来搬到市里,撂下了上百只鸽子。人生中一次次地舍弃,在小观,因为一个人引进的一组野鸡死了,于是父亲动员我,把当时未来的姐夫送我的那只野鸡送了人,父亲和我一直交流很少,只说:“他是干个营生,也想发家致富。”于是这只公野鸡就送了人。那是多好的一只野鸡呀,平时趴在大门旁,吃饭一呼就下来到了饭桌旁。未来的姐夫后来又送了我一只,这是后话。当然他也不是实心实意地为了送给我,是为了姐高兴,我也没必要领情。
扯得有点远,活说回来,一次我晚上回家,发现了一对粘在一块的刺猬,于是就用衣服兜回了家,放在草房里。姥,父母对我的举动是宽容的。于是用豆子喂刺猬成了理所当然,于是俩刺猬成了几只不知道,只记得不知多长时间,在厕所粪坑中发现了一只小小的,苦苦挣扎的,捞出后冲洗,刺儿还软软的小刺猬,于是我坚持在厕所外挡一木板,怕我的小刺猬再有万一,家人对我的做法予以莫大的理解。
现在我当了23 年的爹,每每女儿与我观点相异,我就想起了这一段,我暗道:“这亲闺女啊,我亲生的,随爹!!!”
1992年底,我在法律公证处下属公司工作,当时鼓励事业单位办实体,我作为唯一未婚,在编男性,派到了现城南(当时叫窑口)的地儿,公司要盖新址,我去负责人员记工,车辆记时记次,仓库,晚上值班等事宜,在2003年夏,我又捉到一只小刺猬,于是寂寞的晚上,除巡逻,画画外也就把闲情万种寄予其一身,我不得不说,用人的标准,这只小刺猬也太丰满了些。
那年那月那日,经理宴请客户,没忘了我这个独自值班的人,委派饭店老板,找个少女的服务生给我送了一份猪蹄。我那时牙口好,不像现在,女人和肉都吃不动了,吃肉现也想吃点东坡肉,那时大玻璃瓶的罐头上的马皮铁的盖儿用牙就咬开了,捏个少女似的服务生就看了我炕头的小刺猬好奇上了:“这个刺猬怎么生呀?
我这植物,动物,生理课都不用学的人就讲:“刺猬是哺乳动物,当然是胎生。”
少女的服务生笑嘻嘻:“这刺猜一身一的刺儿,它们像狗那么样会不会扎?不会和人一样面对面地生吧?”
我立马木怔了,,,我不好意思地说:“这我真没学过。
少女的服务生笑着走了。
2003年我到李家夼包地,那时李家夼山明水秀,山下的小河清水潺潺,夏秋时我每天在那洗澡,不像现在臭烘烘的。那年的的五月,后来发现阴历讲是四月十五,一群刺猬在大槐树下,我去用衣服兜了三只回来,大的那个放水桶中桶底还小,,,
时间有点晚,反正吧,我发现每年阴历四月十五,一群刺猬在槐花将落尽的日子,都会在大槐树下畅欢,和立秋时萤火虫在这飞舞时,成了不同的风景,其实树还那树,小河还那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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