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所熟知的上古史范畴里,南方古猿大概是有史以来最快乐的物种。无需学习任何成文性的知识,没有四六级考试,也感受不到货币经济压迫下产生的拮据。
它们整天所能做的,就是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抑或爪拉着爪,蹲在河边看日出日落。至于温饱问题,得看有什么动物从它们栖息的那片原始森林路过。稍懂上古史最实在的益处就是,如果有人问灵长类动物对香蕉的热爱是否是否起始于古猿,你可以非常装逼地告诉他古猿的存在时期是在芭蕉科植物栽培历史之外的,倘若它们一根筋地钟情于香蕉,基本等于慢性自杀。
所有物种,总会由最特立独行的那个个体带动一阵重新定义自我的风潮,譬如狗中哈士奇,鸟中鸮鹦鹉。而这种重新定义自我,可能会推动生理行为模式的进化。
南方古猿里就有这种先锋性的实验者。
其实这种实验多带偶然性,也许是哪天某对如胶似漆的情侣,非要玩公主抱什么的,逼得男性古猿直立而行,走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劲,卧槽原来两只爪子也能走路!还挺稳!老铁666!
紧接着公主抱这个时尚的游戏迅速在族群里流传开来,大范围的学步行为使它们被认为是从猿向人转变的第一阶段。
于是这对古猿很意外地成为了历史的传道者,只不过由于智力有限和生活水平受制,历史没有留下关于这两位伟猿的文字记忆。
南方古猿分为四个种,它们的演化过程不尽相同,并最终走向不同的命运轨道。是的,它们不一样,每种猿都有不同的境遇。其中阿法种的一支,可能是那对伟猿的后代,有着开挂式的进化历程,以一小时一百八十迈的速度朝人类进化的方向一路狂奔,而阿法种的另一支——粗壮种古猿拼了命都追不上,无奈地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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