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一本书《自私的基因》,道金斯从动物学的层面来讲“基因工程学”。
其中有一些案例特别的有意思,看完,感觉打开了一个有趣的动物世界。例如蚂蚁,蜂蜜等昆虫,堪称“了不起的社会系生物”。
亲缘关系的不对称性
在膜翅目生物中,它们的亲缘关系与传统认知的亲子代有所不同,母亲与孩子的基因亲密关系远不如孩子与孩子之间。
在基因亲密关系层面,蚁后所繁殖的儿子体内是100%承载其基因密码的,但女儿是蚁后与雄蚂蚁(种蚂蚁)各自的50%,女儿体内的基因密码只有一半出自蚁后。
膜翅目昆虫的同胞姐妹之间的亲缘关系指数不是½(正常的有性生殖动物都是½)而是¾。
子代姐妹之间亲缘关系指数高达四分之三,较于与蚁后的二分之一更加亲密。故此在蚂蚁群中,让母亲持续不断的繁殖,所带来的基因复制利益是最大化的。这便出现了都愿意成为职蚁,心甘情愿的侍奉蚁后,兢兢业业的照顾蚁后繁殖的后代,而不愿意让自己成为蚁后。
被掠夺的“母亲”
在基因复制而言,显然多生雌蚂蚁较于雄蚂蚁是自己基因复制的最大化。这里便出现了“母亲与女儿”之间的较量。
职蚂蚁想要自己基因更多的复制,便会对蚁后有所要求,让其繁殖的性比例为3(雌蚂蚁):1(雄蚂蚁),这样对自身的基因是最有利的。但蚁后要想达到自己基因最大化,显然是1:1的关系,这于蚁后而言投资收益最大。
事实上,蚁后作为蚁群的最高存在者,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孵化器”,它无法保证自己的基因的复制最大化,操作基因的权杖从来不再它手里。
职虫个体作为幼虫的守护者自然比女王个体享有更多的实权。试图通过女王个体操纵整群的基因敌不过那些通过职虫个体操纵整群的基因。
在这一场基因复制的较量中,容器没有输赢,赢的只有基因,毕竟它才是幕后的操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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